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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 用人格影响人格

2013-9-10 16:20| 发布者: 123456000000| 查看: 6| 评论: 0

摘要: 武汉纺织大学副教授生鸿飞 中南大学教授杨雨 杭州安吉路实验学校教师刘发建 温州市实验小学教师陈耀 在教育中,一切都应以教育者的人格为基础,因为只有人格才能影响人格,只有性格才能形成性格。——乌申斯基 编者 ...
武汉纺织大学副教授生鸿飞 中南大学教授杨雨 杭州安吉路实验学校教师刘发建 温州市实验小学教师陈耀

在教育中,一切都应以教育者的人格为基础,因为只有人格才能影响人格,只有性格才能形成性格。

——乌申斯基

编者的话

每个人的记忆里都珍藏着几位难以忘怀的老师,时间流逝,也许我们会忘掉他们传授的知识,但总有一些东西铭刻心间——可能是认真得有些顽固的个性,可能是出口成章的才识,也可能是举手投足间的小习惯。它们以强大的魅力吸引、感染和影响着一颗颗成长中的心灵,让他们赞叹、钦佩甚至崇拜。

以人格培养人格,这是最有效的教育方法、最好的教育艺术。相比责任、坚守等好教师的品质,我们同样关注教师的个体生存状态,希望老师们自由地绽放魅力,丰盈着自己,也成就着学生。

生鸿飞:行走拓展生命的宽度

工科出身的我,1997年到武汉纺织大学工作,开始了长达15年的工业设计相关教学与研究工作。我唯一的业余爱好是远足。我的教学、科研、生活,甚至生命,都融入其中。

1991年,我认识了妻子。我们结婚后,经过两年的筹划,背着包,带着一张地图和两个月的工资去了神农架。途中,我因不习惯农家菜里的花椒引起头晕,以为误入黑店,让妻子拿刀自卫引发笑话。自此,我俩爱上了旅行。

2001年1月,我和妻子作为第一对环保志愿夫妇,来到可可西里索南达杰保护站,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守护藏羚羊环保志愿工作。

天寒地冻,广袤无垠的青藏高原让我们在享受寂寞的同时,更催生对环境的很多思考。来到世界上最年轻的高原,地表土壤层之稀薄,草场退化之严重,完全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我亲眼看到50年前勘探青藏铁路的工人的脚印,脚印里面的草,细细弱弱,只生长了十厘米。我和妻子都受到了震撼,更让我们震撼的是,在大自然面前人的脆弱。

环保的理念开始根植在我们心底,我也时刻灌输给学生环保理念,同时我们做了大量的基于环保的可拆卸设计、可回收设计等绿色设计,如无动力车的设计、应急逃生设计等,分别在各类机械创新大赛中获奖。

2001年至今,我七次进藏,七上高原,登上珠穆朗玛峰捡拾垃圾,进行高原动物迁徙调查及藏羚羊保护等工作;2002年,我组织武汉高校大学生,再度进入可可西里地区考察。

十几年里,职业使然,几乎每次西部出行,我都要参观各地的博物馆。由于学校的“纺织”特色,我对西部的纺织文化尤感兴趣。通过旅行,寻找纺织文化的遗迹。回到学校,我开设了“旅游地理”公选课,并在课堂上加入了纺织地理的内容,“纺织文化传播”公选课于2012年成为湖北省精品视频公开课。

2012年,我与另外7名环保志愿者一同参加“零距南极”活动,从阿根廷小城乌斯怀亚坐游轮去南极进行考察和拍摄,记录了冰川消融及座头鲸、企鹅、海豹等动物的活动。

“行走天地间,写意人生路”是我的理想生活。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生命的长度是有限的,而宽度却可以拓展,我用行走拓展生命的宽度。 (生鸿飞/口述 通讯员 涂耀威 侯庆/采访整理)

杨雨:别叫我美女教授

2011年到现在,我在“百家讲坛”主讲了“侠骨柔情陆放翁”、“纳兰心事有谁知”、“端午时节话屈原”3场讲座。

其实平时我基本不看电视,却机缘巧合上了电视。2007年,我第一次“触电”是在长沙电视台主讲李清照。节目播出后,反响很大,因为我塑造的李清照相比人们刻板印象中的女词人更率性、叛逆,更具有大丈夫气概,引发了不少争议和质疑。

当“百家讲坛”的编导因为看到网上的视频而联系我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并不想去。编导劝说我,既然你热爱古典文学,难道只满足于自娱自乐、皓首穷经地做书斋式研究吗?学者不应该肩负起向大众传播文化的使命吗?编导的话说服了我。

之所以选陆游、纳兰性德、屈原这三个人物,是因为他们的人生经历和文学创作丰富、饱满,对他们的评价也争议颇多。我愿意挑战有争议的人物。

我喜欢古典诗词,我的名字也是源于《诗经》:“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更巧的是,我的研究方向是唐宋词研究及批评,而我从小就学习琵琶、手风琴。要知道,琵琶可是词在唐宋时代传播的主要伴奏乐器。

自从上了“百家讲坛”后,常有媒体称我“美女教授”,其实我觉得“美女”这个称呼缺乏个性,我更喜欢大家叫我“湘女”。似乎从屈原《九歌》中的湘夫人起,“湘女多情”就成了公认的特点。网友们还给我起了个昵称叫“洋芋”,这个称呼我还挺喜欢,很亲切,就像我的学生叫我“杨姐姐”一样。我经常把课堂“搬”到岳麓山上的露天茶馆里,一边喝茶一边欣赏自然山水,和学生谈古论今或者聊聊人生和爱情。

我给学生上课常常是这样“不严肃”的——我们围坐一起,偶尔我会带上自酿的葡萄酒,和学生一起“行酒令”,对不上的罚酒一小杯。有一回正好碰上教学督导来课堂督查,一进门他就愣住了:这个课堂的气氛不一样!我赶紧请他坐下,然后继续我们的高谈阔论。下课后,督导夸:“杨老师课上得好。”

说到“吟唱”,在我的发动下,中南大学今年成立了“中华经典吟唱研究与传播基地”,还以大学生为主体成立了吟唱团。今年6月文学院的毕业生晚会上,学生集体吟诵《岳阳楼记》,我还弹起琵琶为他们伴奏。有一次和学生吃饭,学生们兴致一来,一会儿拍着桌子吼上一首《将进酒》,一会儿站起来高唱一段《离骚》,一会儿男女生对上一曲《长干曲》……大家沉醉其中,非常享受。

在2011届毕业典礼上,我作为教师代表致辞,送给毕业生12个字:正道直行、悲悯情怀、豁达心胸!这也是我的人生信条。 (杨雨/口述 《湖南教育》记者 王昱/采访整理)

刘发建:对无趣的教育充满警惕

从教26年,我曾经花很长时间想教书对我意味着什么,自己要做什么样的教师。这种思考需要坚持,尤其是在这个大多数教师陷于某种固定生存模式的时代,你很难从别人那里获得可靠答案。

我的答案是,做一个有独立性、有想象力、有影响力的教师。这不再是年少轻狂时的浮想,而是经过岁月打磨、内心沉淀而愈加清晰的东西。事实上,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变得更好。

先说独立性吧,我觉得这是教育必须尊重的基点。人的意义在于独一无二的自我意识和追求生命价值的自觉行动。一轮轮教育改革,似乎并没有给教师的生存状态带来多大改变。忙吧?累吧?那就停下来想想,除了执行指令、听命于课程和教材外,我们还有没有自己的教育主张?这种主张是不是来自我们对教育的思考、实践和理解?

人教版语文教材有一篇题为《尊严》的课文:美国石油大王哈默年轻时和一群人逃难,沃尔逊镇的杰克逊大叔开仓救济大家时,所有逃难者都狼吞虎咽,唯有哈默坚持先劳动后吃饭。杰克逊大叔对女儿说:“你别看他现在一无所有,将来他一定是个富翁,因为他有尊严。”

带学生细读课文后,我问道:“哈默有尊严,请问那些逃难者有没有尊严?”大家脱口而出:“没有!”

我吃了一惊。一群骨瘦如柴的逃难者,不偷,不抢,接受了别人的救济,就没有尊严了吗?乞丐,是困境中的人,也有人的尊严。当我追问“你们有没有尊严”时,大部分孩子都说自己有,也有些孩子没吭声。我问一个不吭声的孩子:“你为什么没有尊严?”

“因为我成绩很差,常常被人瞧不起。”

那一次,我惊呆了半天:一个孩子仅仅因为学习成绩不好,就认为自己没有尊严。这是多么可怕的事。

我无法直接告诉孩子们什么是尊严,但我那天明确地告诉所有孩子,所有人都有尊严,乞丐有尊严,成绩差的人有尊严,罪犯也有尊严。不敢说这样的教育就能让学生得高分,但当我引导他们独立思考时,想想,未来还是让人放心的!

其次是想象力,包括对自身和对职业的想象力。很多人觉得,教师职业就像毛驴拉磨,循环往复,周而复始,很难有什么作为。我不甘心这样无趣地做教师。这种不甘心让我对每个无趣的教育细节充满警惕和改造的冲动。“一怕文言文,二怕写作文,三怕周树人”,你不知道我听到这个顺口溜有多么惊讶!鲁迅,那么有趣的人物,学生为什么会怕呢?从此,我开始研究鲁迅。可以自信地说,听我上鲁迅的课,没人会觉得乏味。2009年,我写的《亲近鲁迅》一书出版,事先怀着试试看的心情把书稿寄给钱理群先生。没想到,他很快回信,而且为我写了一万多字的序言。知名大学教授与无名小学教师就这样有了交往,后来我们合作编写《小学生鲁迅读本》,反响很好!

最后说说教师的影响力。我一直认为,教育就是影响人,一个好教师,绝不局限于影响一个班的学生,还包括对家长、对社会;一个好教师,还要有意识地追求和扩大教育的影响。很多教师抱怨社会氛围不好,家长不配合等。但是,抱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重要的是我们能做些什么,让教育变得更好。 (刘发建/口述 本报记者 张以瑾/采访整理)

陈耀:“走火入魔”很快乐

如果不是真的很喜欢“科学”这门课,我很可能十几年前就改行了。因为在中国,小学科学课教师很边缘。

儿时,生活在农村的我自由快乐。现在的孩子很可怜,他们没有亲近自然的童年。我想让他们的童年快乐起来。

“头儿,我们什么时候去找甲虫?”二年级的小缪悄悄问我。不一会儿,我就带着他们出现在学校的菜地里。

这个场景在19年前出现过,师范毕业后,我来到一所农村学校,每周六带着50多个学生,在金蟾山上采集植物标本。那时,浙江省很多年轻人最值得炫耀的时髦事是开一辆五羊本田摩托车。我却鼓动家里人凑了几万块钱,买了一辆二手桑塔纳。那可是我不吃不喝几年的工资总和。我就是开着这个宝贝,周末带着孩子们去野外科考。

2003年夏天,我来到温州市实验小学。商行天下的温州人,在这个急剧城市化的环境里快节奏运转。学生回家后一头扎进电子产品的世界,周末忙着上各种补习班。亲近大自然显得遥远,科学实验听起来像是科学家的事。

在学校里,我用自己的储蓄买了设备,组建了航模俱乐部、F7方程式车队等,但我仍感到迷惑和失落——相比农村的广阔天地,城里孩子虽然有实验器材,却没有自由的空间与轻松的心情。

能否让孩子在家里有自由的角落,摆上喜欢研究的东西,做喜欢的研究?我向学校提出启动“角落中的世界”科学计划。没想到,家庭实验室很快推广。学生在家里自由进行的各种奇怪的研究不断给人惊喜。

有人说我像走火入魔的疯子,别人都是赚钱养家,但我却倒贴钱。这些年,我开坏了自己的两辆汽车,贴进去了十多万元买实验器材。有人以为我是神经病——这么大的人,带着一帮孩子抓昆虫、养蜘蛛。

可我觉得,有一份事业让我走火入魔也是一种幸福。有时我觉得,比起学生,自己更像个孩子。我的学生曾在作文里这样描述我:“我从来都是直呼他的名字,就是这个瘦不拉叽、眯着小眼睛的老师,活力四射、唾沫横飞地陪我度过了快乐的5年。”

其实,于我个人而言,荣誉已到顶峰,让我感到最享受的,就是做学生们的“带头大哥”,像星探一样,发现绽放科学灵感的孩子,陪着他们一起玩、一起疯。

近两年,我把更多精力投入到农村学生的科学教育中,参加了“苹果树之友”科学公益活动,带着农村的孩子们在科学的世界里走火入魔。 (陈耀/口述 本报记者 俞水/采访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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