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想拥有一个像阿尔菲那样的玩具枪,可以吗? 现如今,让你的孩子在当地的游乐场兴致勃勃地玩一会儿塑料枪,就像在早餐时允许他喝一杯可口可乐,或准许他看一会儿幼画片一样,肯定是可以接受的。 对于这个问题,父母们往往会分成两大阵营:一个是自以为是的强硬派,他们对所有武器类的玩具一概施行全面禁止;还有一派就是剩下的我们这些人,一旦我们有所妥协,给孩子买了第一把无毒无害的玩具手枪,很快就发现自己陷入各种各样进退两难的困境之中。如果我们允许他们在家里玩玩具枪,那他们可以把玩具枪带到公园里去玩吗?可以带到最要好的朋友聚会上去吗?在一种情况下可以,但是在另一种情况下却不行,那该如何对孩子解释呢?又或者你认为,相比那种令人紧张不安的黑色仿真塑料科尔特牌手枪,从某种角度来说,当地玩具小摊上卖的那些色彩绚丽的玩具水枪更容易接受一些。买这种可以,但是要那种却不行,那又该如何对孩子解释呢? 一位朋友非常自豪地强调,虽然她儿子拥有的喷水枪已经多得足以组成一个相当规模的军械库了,但她是绝对不会给儿子买仿真枪的,从某种方面来说这让她觉得挺好。这一语道破了我们自己内心深处更多的担忧,担忧因为孩子的玩具枪遭遇社交尴尬,担忧我们的孩子表现出攻击性,担忧孩子表现出攻击性时我们不知该如何应对。 盖娜·斯布托尼是一位教育心理学家,专门研究小男孩的情感需求。正如她所说:“如果你对孩子的这个问题直接说‘不’,并将他所有的玩具枪都没收,他们就会出去,捡一根树枝,并假装那就是枪。你无法阻止孩子去体验他们需要体验的事情。他们总是会找到另外一种方式的。” 佩妮·霍兰德是伦敦城市大学儿童早期教育的学术带头人,同时还是《我们在这里不玩枪:战争、武器和超级英雄游戏》(We Don’t Play with Guns Here: War, Weapon and Superhero Play)一书的作者,对此她表示赞同:“如果我们采取‘零容忍’态度,绝不姑息纵容,那么枪战游戏就会变得不那么粗鲁,而且一部分情节还会得到更多的延展。” 佩妮·霍兰德举出了一个例子,一个孩子假装自己被一枪打中了,接着就会倒在地上,之后又会爬起来,再次活过来。她继续解释说:“这是孩子们经常演绎的一系列情节,与孩子的分离焦虑有关系。分离焦虑,是孩子离开父母时表现出的一种消极的情绪体验。在玩枪战游戏的时候,他们可能联想到了父母离开,不在场,然后又回来了。给孩子留出一定的空间,让他们去探索这些复杂的主题,这是非常重要的,即使这样做会让我们觉得不自在。” 佩妮·霍兰德表示:“当孩子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认为,最基本的是要超越本能反应。” 佩妮·霍兰德继续说:“重要的是父母和孩子要进行对话,要有商量。那些最终决定给孩子买塑料枪的父母,不应该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至少那些枪有助于孩子弄明白想象和现实之间的区别。” 如此看来,与其把你自己看成一位耳根子软、纵容孩子的父母,在儿子的央求下,总是乖乖缴械投降的不合格父母,还不如宽慰自己,让自己相信,允许孩子端着牛仔步枪在院子里四处蹦来跳去,是一种更负责任、更加成熟的选择。这就意味着要对孩子玩玩具枪设定一些限制,但是不要过度地控制,也不要过分地批评。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啊!盖娜·斯布托尼说:“当他们端着枪宣泄多余的精力时,他们同时也在练习表达愤怒。玩玩具枪,是男子气概的一种象征。孩子,还有我们做父母的,都要以某种方式疏导这些情绪,并让他们觉得玩玩具枪是安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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