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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大学》:会穿墙壁的绿老鼠-学龄前-阅读

2015-5-8 15:59| 发布者: 123456000000| 查看: 9| 评论: 0

摘要:   早上,我睁开眼睛,感到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好像自己完全失去了记忆。我是谁,从哪儿来,全都记不清了,我只知道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小床上。   “吧唧、吧唧”,我听到一种很响的嚼东西的声音,是一只绿老鼠, ...

  早上,我睁开眼睛,感到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好像自己完全失去了记忆。我是谁,从哪儿来,全都记不清了,我只知道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小床上。

  “吧唧、吧唧”,我听到一种很响的嚼东西的声音,是一只绿老鼠,全身翠绿翠绿的,半透明的身体就像是翡翠制成的,它正大模大样地盘腿坐在写字台上的一个盘子旁边,拿着刀叉,叉着一块香喷喷的蛋糕,看见我瞅它,它捻捻胡须,笑嘻嘻地说:“我的天,您总算醒了!”

  老鼠还会说话,只不过声音不好听,挺像一个缺齿老头的。绿老鼠不慌不忙地把最后一块蛋糕送进嘴里,然后从写字台上站起来,抖掉身上的面包渣,跑到我床边吸吸鼻子,惊奇而兴奋地说:“瞧,您又尿床了!”

  我忙用手摸摸被褥,腰以下的部位和大腿都干松松的,倒是脖颈和头湿漉漉的一片,用鼻子一闻,还甜丝丝的。“这根本不是尿,一定是桔子汁什么的洒在上面了。”我低声嘟囔。

  “魔法大学校长还撒谎,真叫人难以想象!”绿老鼠鄙夷地龇着牙齿说。

  “怎么?我是校长,还是魔法大学的?”我吃惊地张大了嘴。

  绿老鼠怀疑地转着眼珠使劲盯了我一会儿,“看来你真的全忘了。”它把“您”换成了“你”,并懒洋洋地拖长声音说,“你是谁,看看你的名片就知道了!”

  啊!我还有名片。这东西我可知道,那都是一些有地位有身分的人才用的,一种十分精致的、带香味的小纸片,上面还印着一大串漂亮的头衔,什么教授、顾问、作协理事、经理、董事长,等等,正面写着中文字,背面印的是外文。

  我问:“我的名片在哪儿?”

  “瞧你肚子!”

  我赶紧低头,肚皮中间有两行天蓝色的外文字母,我一个字也不认识。

  “怎么都是外文字母?”我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傻瓜,你把名片印倒了,看你屁股就清楚了!”绿老鼠放肆地嘲笑说。

  我想,这家伙真没礼貌,要是我抓住它,把它关在笼子里再问它话,它保管不敢这么放肆了。于是我悄悄地挪动身体。

  “你要干吗?”绿老鼠立即警惕地跳到一边,接着飞快地抓起盘子,扛起刀叉,退到墙边,笑嘻嘻地说,“得,校长,您别生气,我这是几句玩笑话,待会儿见!”说完,不等我答话,它一扭身子,闪进了墙壁。

  我忙光着身子跑过去,一摸那墙壁,硬邦邦、冰凉凉的。我走到大衣柜前,对着穿衣镜,转过身,再扭着向镜子里一望,我的屁股蛋上真的印着天蓝色的中文字“魔法大学校长”。那字不知是用的什么颜料,亮晶晶的像是镀了一层金属。从镜子里看我的模样,也就十一二岁,头发乱蓬蓬,脸也不太干净,翘鼻子,嘴巴挺大,眼睛也挺大,眼珠黑黑的,像两颗黑葡萄,至于胳膊腿什么的,都普普通通,跟街上碰到的任何一个孩子没什么两样。这使我有点失望,你们想想,一个大学校长,而且不是一般的大学,是魔法大学的校长,能是这副样子吗?一定是绿老鼠在和我捣乱。那老鼠既然是绿的,又会说人话,又会钻墙壁,自然也可能会魔法。现在首先我得查清楚,我到底是谁,怎么到这儿来的。我匆匆穿好放在旁边的短裤,蓝白条短袖背心,走出房门。

  到了走廊,我发现这是三间一套的单元房,除了我那间小屋,中间的这间屋里有挺大的双人床,像是我爸爸妈妈的住处,从落满灰尘的床罩来看,他们大概是出了远门或在外地工作。另一间小屋里,则堆满了大大小小的铁箱子,屋角还有一个银白色的、像大草帽似的金属物,和飞碟像极了,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我想打开来,可找不到门,在旁边的地板上,倒是有张图纸,可上面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线路,看不懂,我便把它塞到口袋里。

  “咚隆、咚隆!”一只小箱子里发出清脆的声音,似乎有只小动物被关在里面跳着脚。我趴在箱子上,从细缝往里看,是绿老鼠在里面狼狈地抱着头,一本厚厚的硬皮书正像长了腿似的弹跳着,敲它的脑袋。

  “不偷看了!我再也不敢偷看了!”绿老鼠惊慌失措地叫。

  我打开箱子盖,绿老鼠一下子跳出来,脚刚落地,便神速地闪进水泥地面不见了。

  这书会打人?我小心地伸出一个手指去摸,硬壳书静静地躺在箱子底,一动不动。我好奇地拿起来看,硬壳书上已有不少灰尘,封皮上写着:“魔法大学校长备课笔记”,前面那几个天蓝色的字和我屁股上的一模一样,也闪着亮亮的金属光泽。我翻开第一页,第一行字是“魔法00001”,接着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可惜有好多我不认识。一行行看下去,连看了好几页,直到魔法00015,虽然还有好多字不知道念什么,但断断续续能看懂其中的意思。我按照上面写的,找来一段绳子,在地上围成一个圆圈,又跑到厨房,拿来盐、味精、胡椒面,混在一起撒进圆圈里。然后喝了一口醋,呛得我嗓子痒痒的,我咳嗽着,结结巴巴地念着书上写的连我自己也不明白的话……

  “嘶嘶嘶”,沿着绳子的地板突然冒起了淡紫色的烟,袅袅上升。奇怪的是雾气只沿着圈子转,一点也不漫出来,渐渐地越来越浓,突然像被冷却了似的凝结在一起,形成一个圆形的东西竖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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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蚕茧里钻出个黄眼老头

  “挺像个大蚕茧的。”我忍不住笑着说。

  “是谁?说话这么没有规矩!”里面响起个严厉的声音,接着“大蚕茧”的上头开了一扇圆圆的小门,慢慢探出一个秃顶、山羊胡子、黄眼睛的小老头。他缓缓转动着脑袋,竟像地球仪一样,在脖子上转了好几圈(我敢说,至少有九百六十度,他的脖子怎这么软呢?)。然后撇着薄嘴唇,转着尖利的眼珠把我浑身上下扫了个够,突然惊疑地盯着我手中的书问:“这书是哪儿来的?”

  我说:“屋里捡的,就放在一个小铁箱子里。”

  “捡的?”秃顶老头阴阳怪气地摇摇头,显然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话。他忽地一下子从里面跳了出来,把竖起的“大蚕茧”横过来,然后骑在上面,就像骑在一个飘浮的大炮筒上。这会儿,我清晰地看到他的全身了:他的个子很矮,穿着笔挺的西装,还打着一条漂亮的领带,他的脚没穿鞋子,却戴着白手套,形状也跟手一样,再加上他的肩膀很宽,手臂很长,使我联想起动物园里的黑猩猩。奇怪的是,当他骑着“大蚕茧”在空中旋转时,我发现他的后背上还有一只挺大的黄眼睛,滴溜溜地四下乱看。不知怎的,我脑瓜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了“黄眼老头”几个字来。

  “喂!你叫什么名字?”黄眼老头问。

  “这我也不知道,刚才一只绿老鼠管我叫魔法大学校长!”我说。

  “魔法大学校长?”黄眼老头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的手脚一齐动,像是在捏空气,可一眨眼,一只桔红老鼠捏出来了,随手一扔,在绳圈上边的空气里飘起来。

  “光有老鼠,没有猫可不行。”黄眼老头笑嘻嘻地说,一只蓝色的猫又从他手中凭空地飘了出来。蓝猫追桔红老鼠,在绳子上空兜着圈子,还发出“喵喵”、“吱吱”的叫声。接着,又有两条三眼鱼和一只兔子头的乌龟从他的“脚手”里滑了出来……

  绳圈里飘动的东西越来越多,最有意思的是一大一小两只袋鼠,大袋鼠一个劲把小袋鼠往肚子上的口袋里塞,小袋鼠拼命地往外钻。袋鼠妈妈使劲把小袋鼠的头强按进袋子里,又不知从哪儿找来一瓶浆糊,想把口袋嘴封住。可小袋鼠总是把刚粘好的口又顶开,使劲探出沾着面糊糊的鼻尖。“给你这个,920万能胶,把口袋粘得死死的!”黄眼老头说着,把一瓶万能胶水扔了出来。

  小袋鼠在封闭的袋子里咕噜咕噜乱动,还不时发出吱吱的叫声。

  “那个袋鼠妈妈真蠢,她不让孩子出去玩,竟想把孩子缝进肚子里!这个老头更坏,出的主意多馊呀!要是口袋破个洞就好了!”我忍不住说。

  多巧,大袋鼠的口袋突然破了个洞,小袋鼠从破洞里欢快地钻出了脑袋。

  “该死,该死!”黄眼老头突然气愤地大叫起来,“你竟敢在我面前玩弄魔法,看我不整治你!”他叫着,两只“脚手”一阵搓,眨眼间捏出个小胖孩来。啊,和我的样子一模一样。可我故意说:“一点也不像!”

  “你敢说不像?”他几乎从大蚕茧上跳起来,“我马上就会让你明白,这小面人像到什么程度!”黄眼老头把那小面人横搁在自己的腿上,屁股朝上,然后举起巴掌狠狠地朝小面人的屁股蛋扇巴掌,我立刻感到屁股像挨了重重的一击,火辣辣的,痛得我几乎要跳起来啊,这坏老头又在给我使魔法。

  “怎么样?”黄眼老头骑在“大蚕茧”上得意洋洋地瞅着我。

  一瞧他那狂样,我特别生气,忍住疼痛,装作十分轻松地问:“什么怎么样?”

  “你的屁股!”黄眼老头不错眼珠地盯着我。

  “屁股呀!简直舒服极了!”我笑着眯缝着眼,可心里想,屁股蛋上热乎乎的地方一准儿有五个红手印。

  “我不信,这不可能!”黄眼老头急切地叫着,抡圆了巴掌,“啪啪啪”猛打那小面人的屁股。

  哎哟,这时候的滋味怎么说呢,我的屁股就像有十把小刀在割,就像有一百个针头在扎,疼得我几乎要猛流眼泪,要跳起来,要躺在地上打滚。可是我想,我是个小男子汉,男子汉要有男子汉的气魄,可绝不能在这老头面前丢脸。于是,我故意作出满脸讥笑的表情,指着他的鼻子使劲喊:“什么呀!什么呀!你这是干什么呢?你是在发疯吧!在跳抽筋舞吧!你这个傻瓜!”我发现,大喊大叫可以转移疼痛,喊的声音越大,越能减轻疼痛。黄眼老头打得满脸是汗,大概太使劲,连他的手都疼起来了,哆嗦着放在嘴边直吹气。我更来劲了,索性蹦蹦跳跳地拍着自己的屁股蛋唱:“哈哈哈,瞧这个傻瓜……”

  黄眼老头停止了拍打,愣愣地瞅着我,突然把小面人扔到“大蚕茧”上,连连捶着自己的胸脯,哇哇大哭着叫:“我不灵了,我的魔法不灵了!该死,该死,真该死!”他开始抓住空中飘动的老鼠、猫、兔头龟,乱掰乱扔,踢蹬着脚,满脸泪水,活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我说:“你别哭了,那么大哭太难看!”

  黄眼老头瞪眼望着我:“为什么?”接着又发狠地说:“我愿意!你管不着!”张大嘴嚎得更厉害了,他捏的那个小“魔法大学校长”趁机从“蚕茧”上飘起来,撅着被打肿的屁股在空中晃晃悠悠地飘。

  望着这个小人,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喂!”我对黄眼老头大声吼,“你要再哭,我就给你使魔法了!”

  老头哆嗦了一下,赶紧闭住了嘴。

  “你要告诉我,我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叫魔法大学校长?我的爸爸妈妈在哪儿?”

  “这个嘛,”黄眼老头眨巴眨巴眼睛,声音突然变得有气无力,低声地说,“你是……”他后面的话咕咕噜噜,像是含在嗓子眼里。

  我伸着耳朵说:“你大声点!”

  “不行了,刚才哭得嗓子全哑了,一点劲儿也没有了。”黄眼老头有气无力地说。

  我又靠近了一点儿,还是听不清。没有办法,我只好走进绳子圈。我避开飘浮的动物碎片,欠着脚,用手扶着“大蚕茧”把耳朵凑近老头的嘴边。黄眼老头突然用两只手一下子抱住我,欢喜得大叫:“哈哈,抓住了!这回可抓住你了!你这个冒充校长的小坏蛋,你这个魔法大学的逃学生,我要把你抓回去,让学校给你最重最厉害的处分!”他说着,把我抱起来,使劲往“大蚕茧”里面塞。我又蹬又踹,揪他的胡子,用膝盖顶他的肚子。但老头的手像钳子一样,抱得紧紧的。

  “砰砰砰!”有敲门声。

  老头吃了一惊,随即松开手,还没等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已倏地一下钻进了“大蚕茧”,接着“蚕茧”竖了起来,如同火箭尾部喷出紫色的火苗,“噌”的一下扎进了天花板。奇怪,弥漫的烟雾消散之后,天花板好好的,没有一点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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