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是在我新兵的时辰,我正在教育队进行“预提班长集训”。有一天伤风,还病的不轻,筹备去医务室打明日针,乞假的时辰我们的队长对我说“做好思惟筹备啊”!走在路上我在想,“不就是打针吗,要什么思惟筹备啊”。 到了医务室,陈述,敬礼进去了,给我看病的是一个少校女军医(我还记得她姓藏),岑岭体温后就要给我打明日针,还觉得是她打呢!可是她跑到走廊喊了两声之后对我说等一下,纷歧会来了几个和我一样的新兵(和我们一路来教育队学卫生员的),阿谁军医对其中的一个说“小XX给他挂一个xx”。我那时就有点心跳加速,阿谁小xx挂上瓶,在我的手背上擦了点酒精,拿上针头筹备起头,其余的人在那围不美观。这时我算年夜白了,我当他们的“陪练”了。阿谁军医说了一句“慢点啊,不关头怕”,也不知道这是给谁说呢?! 那位仁兄在我的手背上打了两针,第一针被军医提醒“扎偏了”,拔出来打第二针又被提醒“扎穿了“!晕啊,暴汗啊!那时我们是新兵,还有个少校在那,我也不敢说什么啊(以前的新兵是很遭罪哦)。呜呜……疼啊! 两针事后又换了一个仁兄给我“用刑”,第一针仍是偏了,当要给我继续的时辰,我心里在想“你们这么多人是不是每小我都要来两针啊”,不知是我太严重了仍是正常纺暌钩,我打针的手起头颤栗!针尖再次碰着我皮肤的时辰,我的心理防线彻底解体,我抓住他的手,让他等等。壮着胆说了一句“藏年夜夫,你们这有没有麻药啊,先给我打点麻药吧”。年夜约过了3秒钟满屋的人都笑开花了,阿谁军医捂着嘴说“仍是我来吧,我来吧”…………………………!年夜那一向到此刻我再也没打过针!过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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