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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修贤忆江青:喜怒无常 让人觉得神经兮兮

2013-4-12 09:21| 发布者: 123456000000| 查看: 17| 评论: 0

摘要: 本文摘自:《名人传记》年第12期,作者:顾保孜,原题为:《红墙摄影师杜修贤:走进毛泽东的本色世界(下)》 为了主席的眼睛,周恩来指示把拍摄时间限制在三分钟。这下可让那些平时从容不迫的摄影师慌了手脚 1973年春季 ...
    本文摘自:《名人传记》年第12期,作者:顾保孜,原题为:《红墙摄影师杜修贤:走进毛泽东的本色世界(下)》

    为了主席的眼睛,周恩来指示把拍摄时间限制在三分钟。这下可让那些平时从容不迫的摄影师慌了手脚

    1973年春季,毛泽东患白内障多年的眼睛,视力急剧下降,愈发讨厌耀眼的摄影灯在他书房里闪来闪去。因此,中央办公厅的领导给红墙摄影师们打了个招呼,可能在主席那儿拍摄还要做些新的规定。

    从20世纪70年代起,外国首脑大凡踏上中国的土地,就会有个急切要求:我们要拜会毛泽东,并以一睹“东方巨人”为荣。

    毛泽东身体状况日衰,而外宾求见的要求日盛。八旬老人面临的是纷至沓来的友谊之手,这能拒绝吗?

    这天下午,杜修贤刚在人民大会堂拍摄了总理会见外宾的场景,照片和电影胶片也刚冲洗剪辑好,就等总理见缝插针审看。

    杜修贤等了一会儿不见大会堂来电话,估计总理正忙,没有时间审看片子。他想见缝插针洗个澡,没料这“针”还没插进“缝”,总理那边来了电话。

    “老杜老杜,快,快,主席见客!”

    杜修贤慌忙跳出浴缸,也来不及擦干身子,湿漉漉套上衣裤,抓起相机,就水淋淋往门外跑。跑出门才想清楚,刚才总理电话说主席晚上11点见客人,现在是叫他们去大会堂。

    怎么这样紧张?是不是总理要审片?

    杜修贤等人一进大会堂就径直往总理常看片子的西大厅走,到门口一看,总理不在。服务员告诉他,总理在东大厅。去了东大厅,总理见他到了,看了看表,做了个手势叫他坐下。

    借着灯光杜修贤观察总理的神情,好像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最近主席的视力下降厉害,你们知道吧?”

    杜修贤点点头,但他已意识到不妙。

    “医生建议主席少用摄影灯,要避免强烈光线的照射。我找你们来,是给你们下道命令,从今天开始,只给你们三分钟的拍摄时间,多一分也不行。时间一到立即关灯。”说到这儿,总理将严肃的目光投向杜修贤,“老杜,你负责指挥好。”

    三分钟?!杜修贤和他手下的工作人员惊讶地交换了一下目光。

    “谁要违反规定,我不找别人,就找你这个头儿!”总理不容置疑的口气把杜修贤想放宽时间的请求全堵在嗓子眼里了。

    别无选择。他们只能如此。

    宴会后,总理在西大厅看了电影电视片,他没提什么意见。

    放映完,他们收拾好东西,就驱车去“海里”。“海里”是工作人员对中南海的简称。

    毛泽东的住宅外很静,微风徐徐。这恬静的夜晚,杜修贤心里却无法平静,老想那“三分钟”。

    杜修贤踏上极为熟悉却又陌生的台阶时,发现失去了以往的镇静和从容,汗老是密集地渗出来,本来就潮湿的内衣,显得更加闷气、黏糊,很不舒服。

    毛泽东的书房里没有人,他们赶快放线架机子。

    “三分钟够吗?新闻片放一次还要五六分钟。”

    “主席的神态要慢慢等,三分钟光拍也来不及,别说等了。”

    拍电影拍电视的记者在一边嘟嘟囔囔的。杜修贤的心情更烦躁,他勉强压住阵阵攻心的虚火,说:“今天,咱们光试试,万事只有开头难。你们还比我强点,机子可以转足三分钟,回去可以剪辑,多少有个余地。我呢,只能一张一张地按,每张都要成功才行。你们说三分钟我能按几张?我心里比你们还急。可这是总理的指示,咱们得听呀!千难万难,咱们不能再给总理添难了。主席的眼睛不到这么严重程度,也不会这么限制我们的。再说咱们到底还有三分钟时间,抓紧点,估计还是够用的。”

    大家这才不吭声了,埋头整理手里的机器。他们谁都清楚,为了毛主席的健康,周总理操心最多。他今天只给三分钟也是无奈之举啊!

    第一次他们终于闯了过来。

    握手一分钟,关掉摄影灯。他们微微地松了一口气,等客人就座,开始会谈,他们又进去拍一分钟会谈的镜头。最后,毛主席站起来送客人,他们再拍一分钟。

    开始,他们不太掌握毛主席的病情规律。会谈刚进行时,毛主席的精神面貌不佳,头无力地倚在沙发上,照出的照片显得无精打采。后来他们渐渐发现,稍晚一点儿,毛主席的情绪要好一些。有了经验,他们便掌握了分配三分钟摄影的最佳时间,冲洗出来的效果也要比刚开始好一些。

    路是人走出来的。几个月后,三分钟的摄影时间好像也不那么紧张可怕了,不说绰绰有余,倒也能从容自如。

    可是“好景不长”,刚摸到了三分钟的最佳分配规律,领导又对他们说:“要尽量减少开灯次数,只拍一次握手的镜头,告别握手就不要再拍了。电影电视放映告别镜头时可重复使用见面时的握手镜头。少开灯,对主席的眼睛刺激也少一点。”

    这样显然对杜修贤不利。主席和客人见面时,精神有时没提上来,留在镜头里的表情往往是平淡、漠然甚至是呆滞的。

    会见活动当事人能有两次握手的机会,而属于杜修贤拍摄的瞬间只有一次。

    他走出书房,左想右想,总觉得对主席握手的镜头没把握。

    和以前一样写请示条递给里面的总理!可递出来的条子,不像以前指示明确,只有三个字——“视情况”。

    杜修贤想总理可能也为难,叫他们自己灵活掌握情况。

    可他们不怕“死”,就怕“活”。一灵活他们就无所适从,不知视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叫行,什么情况叫不行,是个什么样的标准。总理为难,他们更为难啊!

    没有办法,他们几人只好轮着将眼睛贴在书房的门缝边,费劲地往里瞅。这三分像记者七分倒像小偷的滑稽举止,让站在门外的卫士掩嘴窃笑。但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而是目不转睛地望着主席,只要见主席情绪好,只要见客人要告辞,就拿着机子往里跑,迅速抢拍。如果偷看到最后,主席仍情绪不好,他们只好偃旗息鼓,悄悄收兵。

    在江青的提议下,毛泽东的书房第一次安装了摄影固定灯,解决了刺眼的问题。没有想到,第一次使用就开错了两组灯

    1973年2月,基辛格又一次飞越太平洋,来到中国。

    也不知是老友相逢还是病情好转,毛泽东这次和基辛格会谈,精神出乎意外地好。审片时,江青也出乎意外地叫好。看得出来,江青当时的高兴情绪是由衷的。

    “这个镜头拍得好,带劲。主席谈话时津津有味,人民看见会多高兴!”江青倚在高背沙发上,嗓音吊得很高。

    钓鱼台十七号楼,是江青活动的地方。她的放映厅也在这幢楼里。每次从人民大会堂西大厅为总理放片后再赶到江青的放映厅,杜修贤就有一种很不平衡的感觉。总理没有自己的放映厅,不是不能配备,而是他从不肯要。所以他在哪儿工作或活动,他们就要将放映机和卷帘幕布带到哪儿,等他利用空隙时间审片。

    “主席的眼睛怎么啦?刚睡醒?”一直叫好的江青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工作人员赶紧倒片重看这段似乎没什么问题的画面,果真毛泽东闪过一个不易察觉的眯眼表情。

    “可能是怕灯光。”杜修贤回答说。

    江青朝后一靠,一手托住腮,好像在想什么心事,直到片子结束,她没有再说话。

    杜修贤和江青平时接触较多,知道她的性格特点,喜怒无常,患得患失。说好听点,是搞文艺出身的人的性格特点;说不好听,这性格让人觉得神经兮兮的。

    嘴碎爱唠叨是女人的天性。

    他们不怕江青话多,倒怕她阴沉着脸不说话。沉默之后,往往是一场劈头盖脸的“暴风骤雨”。这几年杜修贤已基本学会和江青近距离打交道的“艺术”——“敬而远之”。

    江青不等杜修贤他们出门先开了口:“你们等一下子再走。我们谈谈主席眼睛的预防问题……主席看书多,光强了,他的眼睛受不了啊!”

    江青这番话和这种带感情的语调,使得杜修贤有点儿感动。“是的,主席上次会见黎德寿后讲‘我最怕这个灯’。我们听了都很着急,可是拍摄时又不能不打摄影灯,也不知想什么办法好。”

    江青望望杜修贤,站起身,打着大幅度的手势,用慷慨激昂的语气说:“可不可以在主席的书房里安固定灯,安在高处。主席座位后面安侧光灯,作为主灯。把开关安在书房外面,这样不会惊动主席。光不直射眼睛,效果也能出来。这既是替主席着想也是替你们拍摄着想。和办公厅主任说一下,要解决这个问题。”

    杜修贤心里一亮:这是一条路子。以前他们也想到过这个办法,但技术上没有把握,加上考虑不成熟,没有敢提出来。这次不妨借助江青的积极性把主席那里的老大难问题彻底解决好。

    “这个办法可以试试。”

路过

雷人

握手

鲜花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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