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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年上海舞女事件:数千人暴动警员落荒而逃_野史秘闻_中国军事迷网

2013-4-14 12:29| 发布者: 123456000000| 查看: 26| 评论: 0

摘要: 何亮亮:1948年1月31日下午2时许,灯红酒绿的上海滩突然发生了一起离奇的女子集体暴力事件,数千人冲入社会局大楼,疯狂的打砸抢,因为参加这次事件的大部分是舞女,史称上海舞潮案。 夜上海以歌舞升平著称,40年代的 ...
   何亮亮:1948年1月31日下午2时许,灯红酒绿的上海滩突然发生了一起离奇的女子集体暴力事件,数千人冲入社会局大楼,疯狂的打砸抢,因为参加这次事件的大部分是舞女,史称“上海舞潮案”。

    “夜上海”以歌舞升平著称,40年代的上海的职业舞女有3000多人,依赖舞厅生活的员工有2.7万人,其中个别当红的舞女收入高达每个月800多万,但是大部分的被称作“阿桂姐”的低档舞女,打扮光鲜只为求“一口饭吃”。

    1947年内战进入后期,国民党连战连败,财政经济方面呈现全面崩溃的征兆,9月国民政府为“节约消费”,颁布了在全国禁止营业性舞厅的法令,上海的舞厅数量位居全国之首,靠舞厅谋生者反应激烈。

    1948年的1月31日上午,上海28家舞厅的舞女、乐师3000多人召开了第三次上海舞厅业全体大会,会场是群情激昂,贴满了反对禁舞的标语,大会首先 推举孙洪元、唐宗杰和金美虹等人组成主席团,中午11点,上海社会局抽签决定了第一批实施禁舞的舞厅,结果包括了仙乐、百乐门、米高美、丽都等14家一流 的舞厅,消息传来,全场沸腾,群呼“到社会局去评理”。

    孙洪元和唐宗杰等人当即弄来了10多辆大卡车,下午三点半,数千人乘坐大卡车涌集到社会局广场抗议,上海社会局局长吴开先避而不见。

    四时,双方发生冲突,舞厅的员工、舞女们冲上了台阶,稀少的警员随即被冲散,人们冲入了大楼,舞女们将玻璃门窗、电灯、电话、文件、桌椅等尽行捣毁并扔出窗口,霎时间社会局大楼内陷入了大乱,吴开先见势不妙,从后门溜走。

    关键词:上海舞女事件 很快,嵩山警察分局闻讯赶来20人来救援,舞女和员工拿起柴棍做武器与警察对抗,市警察局急忙调全部刑警和“飞行堡垒”于五点钟赶到社会局, 用钢盾作后盾冲进了广场,保安警察插上了刺刀,将那些蓬头垢面、满脸仇恨的舞女们团团围住,一场冲突渐渐平息了,400多名舞女被警局羁押,警方共有50 余人受伤。

    半年后,数名舞女被判徒刑,但政府最终收回了禁令,轰动一时的舞潮案至此平息。

    在闹革命的骨干当中,舞女代表金美虹回到学校读书,在解放前加入了中共,投身到护校运动,1949年之后,中共上海市委逐步关闭了营业性的舞厅,但给舞女妥善安排了出路。

回顾当年“上海舞潮案”

    “上海舞潮案”是中国近现代史上十分罕见的一起女子集体暴力事件,1948年1月末,数千以舞女为主的弱势民众为反对政府的禁舞法令集体请愿,遭到政府官员拒见后愤怒捣毁社会局大楼,事后有400名舞女被警察羁押,数名舞女被判刑,但政府最终收回了禁令。

    夜上海的“货腰女郎”们

    上海有职业舞女始于20世纪20年代初,开始多由俄、日两国女子充任,从1927年起全市舞女人数明显增多,华籍女子开始占据优势,至1937年达到历史顶峰,当时上海的舞女如过江之鲫。

    当时人们对舞女这一特殊职业群赐以许多外号,比如“弹性女孩”,源于英文DancingGirl,音译与意译的结合;“货腰女郎”,指出卖苗条的柳腰供人 搂抱;“蓬拆姑娘”,“蓬拆”是跳舞音乐强弱节奏的谐音;甚至还有一个颇富诗意的名字———“火山上的仙子”,所谓“火山”,据说有两重含义,一指气氛炽 热的舞场,更有放浪者将其比喻为舞女的乳峰。

    关键词:上海舞女事件 良家女孩有哪个愿意出入风月场所,强颜欢笑供人搂抱做舞女呢,但是在生活的重压下,许多年轻女子没有选择的余地,她们大多因为家境贫寒没有受 过多少教育,却要早早地养家,只能靠着年轻下舞场了。通常年纪小的舞女要从小舞厅开始她们的货腰生涯,黄毛丫头谈吐应酬功力不足,不是绅士级的舞客们能看 得中的,她们舞技也不娴熟,需要时日的磨练。小舞厅里设备简陋,舞客鄙俗,但即便如此,挣的钱还是比做女工要多,初出茅庐的新人在那里混迹过三年以后,就 有可能进入名流富豪云集的头等舞厅了。角逐舞场,如果色艺俱全,交际能力又强,就能成为“红星”,俗称红舞女,“红星”只占所有舞女的少数,她们身边总有 一大帮川流不息的客人来捧场和纳费,与一般舞女不同,红舞女不会坐在舞池周围的座位上等客人来请,她们只呆在休息室,等待舞客专门派人邀请的时候才大放异 彩的出场。红舞女的舞票价格很高,与普通舞女的收入差距惊人,当时一个“红星”的月收入是800万,而最被冷落被称作“阿桂姐”的低档舞女,月收入连10 万都没有。

    舞女的生活表面浮华,实则大多处于艰难。当时各色报刊上,她们总是出现在轻生、情杀、盗窃、以及家庭纠纷等标题之下,舞女始终是一个不体面的形象,于是她 们的恋爱与婚姻总是很容易出现阻力与波折,为了负心郎自杀的舞女可谓屡见不鲜。舞场更是个时时隐含凶险与恶势力的不安分场所,于其间生存本来就是朝不保 夕,绝大部分舞女打扮光鲜只为求“一口饭吃”。

    长官们禁舞的理由

    国民党政府对交际舞一直采取不提倡的态度,蒋介石更在1934年推行“新生活运动”后明令禁止公务员涉足舞场。之后提出取缔舞场的声音一直此起彼伏,原由 多种,比如,舞场吸引青年男女通宵达旦狂歌狂舞,与“新生活运动”之要义显相背驰;身为社会中坚的青年陷溺其间,身心遭受侵害,危及民族生存;因搂抱而至 淫乱,昭昭在人耳目,危及社会风化;舞场灯红酒绿挥霍无度,一旦金尽,或恨自杀或铤而走险,危及社会治安。

    日本侵华后,舞厅里那淫奢的风气与国势的危难显得格格不入,全国诸多权势之士开始对跳舞义愤填膺。首倡禁舞的是原西北军将领张之江,他首先提案要求禁舞, 并指出:“盖男女交际舞者,非仅授受而亲,且增强其缠绵摩擦,极恣情纵欲之能事。”相对于中央卫道式的禁舞言论,上海作为禁舞最大的靶心,禁舞的决心有点 勉强,上海市长吴国桢提出:“为了节约,不跳舞。”而中央的舆论是宣称禁舞的好处不单单是节约,更重要的是,在这个社会里流播着一种“从跳舞场产生的邪恶 空气”。

    另外,许多当官的禁舞,是有其私下感情原因在其中,比如在禁舞运动中起到重要作用的行政院副院长王云五,其实他的女婿和儿子都是嗜舞成癖的“君子”,其女 婿娶了个舞女做小老婆,女儿一气之下吞药自尽。正当王云五悲痛之时,他儿子又恰好与上海的某个舞女谈恋爱,王认为有辱门风,恨透了舞厅,发誓一定要禁舞。 据说连蒋介石之所以对交际舞不依不饶,也与宋美龄一度沉溺跳舞,令其恼火有关。

    关键词:上海舞女事件 “转业”与“肃舞”

    既然要禁舞,那么政府势必要给出大批舞女“下岗”后的去向。这又给上海政府出了难题,政府先是想出了让舞女专业当护士的办法,此想法一出,立刻引起强烈反 对。医护界的韩曼丽在1947年8月的《申报》上发表文章《舞女与护士》,文中指出,要成为一个护士,必须修完“解剖学、生理学、护医学、医药学、个人卫 生、公共卫生、细菌学、内科、外科、伦理学等十余种必修课程”,作者虽然同情舞女,但认为舞女在离开出卖色相的生活后,立刻从事神圣、崇高、严肃的护士职 业是不妥的。上海护士协会也反对让舞女做护士。长期习惯于早睡晚起散漫生活的舞女要改任生活严肃的护士也确实不切实际。

    当时还有一种主张是认为舞女最好的出路是嫁人。那个王云五提出:“此辈舞女,均是成年女子,出嫁以后即解决事业问题,为妻固妙,为妾亦无不可,总之女人以 嫁人为原则。”上海社会局局长吴开先也说风凉话:“舞女的生活糜烂惯了,救济所养不起她们,她们也住不来,所以没有办法,只有嫁人。”

    正当政府机关提出舞女转业的奇思妙想时,上海舞业的从业人员们开始了一系列自发的自我维护行为,她们聚集开会,并向政府发出“我们要吃饭”,节约不是制造失业”的呼声。

    在中央正式下达禁舞之前,上海方面提出了“肃舞”与“分期禁舞”的折中办法,想缓和社会上对禁舞的不满。但这两种可笑的做法非但没让舞女以及舞客们满意, 还招来了中央的施压。所谓“肃舞”就是规定舞女必须坐在座位上,制出这种规定的当局者也实在是个糊涂人,而“分期禁舞”指缓慢地禁舞,需要一个时间过程。 对上海当局的优柔寡断,《中央日报》发表题为《跳舞就禁不得吗?》的社论,大骂上海是“法外之地”。另发表《缓兵之计》对“分期禁舞”的主张作了严厉批 评,文中写道:“禁烟分期实施,尚有生理上的理由可说,戒烟原为保全一个人的健康,遽然强戒,会影响瘾者的生命……但是跳舞的人,突然不许跳舞,绝对不会 损害这个人的健康的。”至于说到突然禁舞会引起失业,那只能是“妇人之仁”。

    在中央的施压之下,在十里洋场上海禁舞眼看在所难免了,上海舞女们惶恐害怕失业的情绪也被一点点激发成了鱼死网破的愤怒。

    关键词:上海舞女事件 马军先生的力作《1948年:上海舞潮案———对一起民国女性集体暴力抗议事件的研究》一书将舞潮案做了详尽的重述,作者考证诸多民间以及官方的档案卷 宗,寻访诸位从那个时代走出来的当时者,系统全面地梳理出事件演变的来龙去脉,通过此书,使我们了解到“争取吃饭权利”的舞潮案是民主意识对抗极权专制的 一起政治事件,也是一场无预谋、无组织、无纪律的极端行为,并且从头至尾掺杂着令人啼笑皆非的闹剧色彩。重看这被忽略的“反主流”往事,不光是为了补拾我 们对历史的记忆,更是找出一面陈年的铜镜,让我们看一看藏覆于落尘之下的人间世相。

    舞女大闹社会局

    1948年1月31日上午11时,上海社会局抽签决定第一批实施禁舞的舞厅,结果包括了仙乐、百乐门、米高美、丽都等一流舞厅,消息立即传到正在召开第三 次上海舞厅业全体大会的现场,全场舞业人员顿时爆怒,全场群呼“到社会局去评理!”有人甚至喊出了“打倒吴开先!枪毙吴开先”的口号,在一片混乱声中,舞 女陈雪莉上台哭诉:“我娘我外婆老小八口人都靠我吃饭,禁舞后我靠谁去?我们要向社会局去讨饭吃!难道政府一定要逼我们去当野鸡吗?”舞女金美虹响应她喊 道:“其实想做妓女也不成,当局已经规定新妓女不准登记,这简直叫我们死路一条!”此时全场群情激昂,秩序几乎失控。整个会场就在这种气氛中被告之社会局 将给大家一个合理的回应,眼看众人等到下午依然没有消息,群众们决定前往社会局请愿。

    一场震惊全国的舞业大暴动就此发生。

    下午三时半,数千群众乘坐大卡车涌集到位于马当路的社会局广场,人声嘈杂,“吴开先出来!”“我们要吃饭!”等呼声此起彼伏。吴开先自己没有出来,派了一 个次要的人物出来敷衍,群众早已愤怒至极,此时局势已经难以控制。一过四点,先头群众终于与拦阻的警察发生冲突,前者以竹竿开路,后者挥舞警棒竭力阻挡, 导火线由此点燃,一发不可收拾。

    关键词:上海舞女事件 职工、舞女们以排山倒海之势跃上台阶,口中高呼“冲啊!———”警员人数稀少一下被冲散了。紧接着,潮水般的人群分别从左右扶梯冲上二楼三楼 各办公室,不问情由将玻璃门窗、电灯、电话、文件、桌椅等尽行捣毁,并将破物从窗口扔出,霎时间社会局大楼内陷入大乱,楼上楼下一片鬼哭狼嚎。吴开先见势 不妙,连忙躲起来不敢露面。部分舞女情绪已经完全亢奋,大哭大闹,高呼“我们要饭吃!你们不给我们饭吃!”并手持破椅子腿或木棍,见有玻璃电灯等物就砸。 某一舞女发狠狂喊:“我丈夫死了孩子也死了!好,我要你们一起去死!”还有一舞女手臂划破流血,同人要送她去医院,她嘴里嚷:“不要去医院!宁愿死在社会 局!”平时娇柔弱姿的舞女,此时个个叱咤吆喝,凶悍无比。堂堂社会局办公室被捣毁至一片狼藉,社会局第一处第四科是粮食局,当群众冲入时,科长高叫:“此 地是办理你们吃饭的地方,不要乱砸!”但群众狂呼“没饭吃!大家没饭吃!要死大家一起死!不管,打!打!”于是“乒乒乓乓”声震耳不绝,桌椅翻倒,公文卷 宗满地乱飞。连发起请愿的舞女孙致敏看到这样的局面也又急又气,眼眶通红嘴巴里不停地说:“耐末哪能办法!哪能弄得格种样子!”

    当舞女们捣毁办公楼重返楼下广场的时候,嵩山警察分局闻讯赶来20人,又引起了一片混战,广场上满是“弟弟啊!妹妹啊!”“救命啊!”的尖叫声。群众纷纷 把广场旁边一大堆柴棍做武器与警察对抗。当嵩山分局第二批警察赶来支援的时候,舞业人员依然占优势,双方搏斗各有被打伤、挤伤或踏伤。市警察局急忙抽调全 部刑警和“飞行堡垒”,于五时赶到社会局,用钢盾作后盾冲进广场,北站的保安警察也奉命前来增援,全体插上刺刀,气势汹汹,群众被逼稍退。随后更多的警力 赶来,各路警察携手,将那些脂粉气荡然无存、蓬头垢面、满脸仇恨的舞女们团团围住,这时群众暴乱分子们知道对抗不过,纷纷扔了木棍,一场冲突到此被平息。 之后警察共逮捕了797人,冲突期间,警方共有50余人受伤。

    啼笑皆非的余音

    从警察局后来作为审理的犯罪记录来看,不乏令人哭笑不得的细节,比如“查瑞礼,男24岁,扬子大班,罪行,首先响应喊打;杨莉莉,女26岁,远东舞女,罪行,扼警员冯若愚睾丸;施梅芳,女27岁,华都舞女,罪行,预备用竹竿打玻璃……”

    关键词:上海舞女事件 5月舞潮案的开庭公审引起全社会的关注,大部分群众还是同情被告的,而法庭上的审讯也屡屡出现引来哄堂大笑的场面,大部分被告众口一词说自己 “并未动手,立在后头,谁动手没看见。”69名被告中唯一的一名女中学生被法官问到为什么也去社会局请愿的时候,回答说,自己本来要去美琪看电影,因为买 不到票,正巧朋友叫她一起坐卡车去,她就去了,人家叫她喊口号她就喊了。法官大发雷霆:“此案如果全是舞业人员,人家不至于怀疑有政治作用,现在就因为你 一人夹杂其中,人家怀疑学生煽动舞潮!你17岁已经害了很多人,要到37岁你要害多少人!”女学生被训得嚎啕大哭。还有一个14岁的男孩被告,法官问他为 什么请愿,他想半天回答不出来,旁听席上笑声不断。

    风波渐渐被平息后,数名舞业从业人员被判刑,政府也在社会舆论的重压下被迫收回了禁令,而舞潮案,则成了民国史、妇女史上的一则奇观。

    重访当年的舞女

    为了更深入地了解当时的情况,更理性地分析当时的事态,同时更人性地关注当事人的心态。马军先生特意采访了15位依然还健在的当事人。往事是老人们心口的一道伤疤,麻木也好,痛楚也罢;老人们还是娓娓道来了当年往事。因为历史应该被正确清楚地被记录下来。

    当事人这样回忆到:舞女们要反抗,虽然从事的职业并不光彩,但毕竟有自己的底线。她们并不是想做舞女,而是不想再堕落。她们不是风尘女子,但在外界看来, 已与风尘女子无异;她们也想过正常的工作,但是自身的局限已经让这样的愿望变成了奢望;她们也想好好找个人嫁了,但是哪有正派家庭愿意接受这样的出身,就 算接受了,做妾的何尝又不是命若草芥。舞女大多出身凄凉,身世悲苦。走上这条路大都是有这样那样的苦衷。既然已是不归路,那么就一定要走下去。在那样的社 会环境下,是没有回头路可以走的。所以必须要抗争。舞女里也有有见识和胆色的,被上头和下面推举出来成为代表组织活动。

    舞潮事件,相关的并不只有舞女的饭碗问题。舞厅的结构复杂,人员又多。老板之下,襄理,协理,账房,领班,侍应生,小郎等。对越底层的人的打击越致命,小 郎们类似最低级的服务生,分很多种,拉门的,叫电话的,为舞女服务的,为乐师服务的,和为客人冲开水的。小郎们工资微薄,因等级低分到的拆账少,加上老板 对小费又苛刻,勉强支持生活很是艰辛;他们的地位更低,被人随意甩耳光,是家常便饭,为了生活,只能忍下。但是舞潮期间,是真正要断了生路。都是血气方刚 的青年,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他们的态度都很明确,向政府请命,收回禁舞令,只为了有口饭吃。

    关键词:上海舞女事件 这毕竟是老板们的生意,禁舞断他们的财路。他们也要自救,但碍于种种关系,不能亲自出面。真心也好,利用也罢;他们开始从中周旋,很多社会名 流被牵扯进来,这桩抗议活动的规模越来越大,终于走上街头,并且围堵了社会局,本来是有组织分块排列,只想让交通堵塞,引起注意。后来因为情绪太激动,所 以很多当事人都动了手。事态无法控制。警察局借此机会大力镇压。到场的人差不多悉数被抓,被牵连的人多到用卡车运载。

    活动参与者被捕之后,绝大部分人坚决不承认打过人,砸过东西。警察曾组织认人等,想让大家相互揭发猜忌,终于也没成功。加上受到各方面的营救和支援,最终 被释放了。但也有的人则受到了恐吓和栽赃,含恨离世。总体说来,抗议活动得到了社会广泛的同情和捐助。在关押期间,更有市民各界送来咖啡糖、面包、大饼、 油条等食物。表示对这一抗议事件的支持。国民政府终于也收回了命令。这时,离国民政府的崩溃已经不远了。

    50多年过去了,当年的青年,如今都已经银丝如雪。回忆起当年的种种,记忆未免模糊。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曾或有或无地接受过进步思想的影响。有位孙霁老先生,当年更直接接受过著名学者许杰的指点,而且一直保持联络直到许先生去世。

    更值得庆幸的是,事情结束后,许多当时的骨干,或被动或主动地都向进步组织靠拢了。其中当时的舞女代表陈惠玲(金美虹)女士不仅重新入校读书,更在解放前 就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并投身到护校的运动中去。其余各人也都在新社会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这场集体暴力抗议事件终于有了一个最好的结局。



关键词:上海舞女事件

路过

雷人

握手

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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