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悉,4月1日,复旦大学一名2010级在读医科研究生出现身体不适。当晚,该生被送往复旦大学某附属医院就医。入院后,该生病情加重,先后出现昏迷和肝功能衰竭等症状。医院组织了多次全市专家会诊,并经医学检查未发现病因。学校要求医院全力救治,并请警方介入调查。 事发后,学校成立了工作小组,组织医疗力量全力抢救,积极配合警方全力侦查案件。4月11日,上海警方通报,在该生寝室饮水机残留水中检测出某有毒化合物成分。4月12日,基本认定同寝室某同学存在嫌疑。目前案情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复旦大学微博截图 图说:图为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寝室楼 新民网 萧君玮 摄 【复旦大学一研究生遭室友投毒】复旦大学医学院2010级在读研究生黄某被同寝室室友林某投毒,目前生命垂危,医院正全力救治被害人。警方现已控制嫌疑人林某,投毒具体原因还在调查中。生于1985年的黄某不久前刚获得直升博士生机会。 清华大学铊中毒事件之后,中国高校再现投毒案。 昨天,复旦大学官方微博发布消息称,4月1日该校一名2010级在读医科研究生因身体不适住院,经警方调查显示,该生寝室饮水机残留水中存在某有毒化合物成分。基本认定某同学存在嫌疑。 昨晚10点13分,复旦大学官方微博通告了“一则不幸消息”。 根据通报,4月1日,复旦大学一名2010级在读医科研究生出现身体不适。当晚,被送至该校附属某医院就诊。入院后,病情加重,先后出现昏迷、肝功能衰竭等症状。医院组织了多次全市专家会诊,并经病因学检查,未发现病因。学校要求医院全力救治,并请上海警方介入调查。 4月11日,上海警方通报,在该学生的寝室饮水机残留水中检测出某有毒化合物成分。12日,基本认定同寝室某同学存在嫌疑。 新华社对外部官方微博“中国独家报道”昨晚11点47分进一步报道称,复旦大学医学院2010级在读研究生黄某被同寝室室友林某投毒,目前生命垂危,医院正全力救治被害人。警方现已控制嫌疑人林某,投毒具体原因还在调查中。“中国独家报道”称,生于1985年的黄某不久前刚获得直升博士生机会。 “同学间没有人相信发生了这样的事”,昨天,复旦大学一位学生告诉《青年报》记者,投毒者与被害者两人成绩都很好,他们在两家医院不同科室研究不同方向,不存在竞争。“13号晚,警方带着蒙面的嫌疑人离开”。 在复旦大学发布通告后,有自称受害者好友的网友爆料称:“下毒人是好友的室友,放了10倍剂量的实验用药在饮水机里,导致好友几天内迅速肝衰竭肺气肿继而脑死亡”。目前该说法未得到官方证实。 4月28日,朱令父母设法收集了朱令的皮肤、指甲和从1994年12月朱令第一次发病时穿的尼龙运动衫上收集到的第一次发病时脱落的长发,以及血、尿、脑脊液等供化验样品,一起送往北京职业病防治所陈震阳的实验室。 1997 年3月5日陈震阳在谈话记录中叙述:“(朱令的铊中毒化验)是家属委托我做的,协和医院事先没有委托我。朱令的妈妈来找我,我提出请家属带来朱令的脑脊液、血液、尿液、指甲和头发,做全面化验……第二天,朱令的父亲拿到了五种样本,我们马上做化验,化验结果,是严重铊中毒,下午我们重新做了一次化验,最后确认了朱令铊中毒的含量(是致死量),同时,我建议协和医院使用口服普鲁士蓝解毒。” “我们发了疯似地四处寻找普鲁士蓝。”吴承之在协和医院的配合下,终于在中日友好医院库房里找到了仅存的20针普鲁士蓝化学剂,后来又在北京市劳动卫生所找到了十盒普鲁士蓝,“你知道吗?只要3毛钱一支!可是朱令发病50天以后我们才知道它能救朱令的命。” 一个月后朱令体内的铊含量降为零,中毒症状消失。“但是因为延误了治疗时间,毒物已经侵害到了她的大脑神经、视觉神经和四肢神经,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朱明新现在回忆起这些往事,依然十分痛心。 一封公开的网络声明 2006年年初,大量媒体再次对事隔12年的朱令事件进行报道,在这之前,用朱明新的话说:“来访问的记者很少。” 报道的原因是什么?是一封署名为郑某(化名)的网络声明。 这些年来,吴承之夫妇除了在寻找让朱令康复的治疗方法外,他们还在试图探究一个真相:“这么大剂量的稀有金属铊,究竟是怎么进入我女儿体内的?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 在吴承之夫妇试图找出幕后真凶的过程中,有一个人始终在他们的怀疑范围之内,她就是与朱令同宿舍的女生郑某。“因为 清华大学校方告诉我们,郑某一直在跟一位老师做课题,她是清华内惟一可以接触到铊的学生。” 据吴承之说,朱令病发后,协和 医院也曾经怀疑过她患的是中毒性疾病。但身为化学系的学生,朱令仔细回忆后非常明确地否定了她曾经接触过重金属,“况且作为仅次于氰化物的剧毒物品,铊也不是随便谁都能接触到的,那么剩下的答案只有一个,就是有人故意投毒!” 吴承之说,1995年4月28日朱令“铊中毒”的检验结果出来后,他们就通过校方向清华派出所报了案,但几天后朱令的宿舍就发生了一起离奇的盗窃案。 “据当时勘察现场的民警后来跟我们说,钱撒了一地,其他同学的东西都没丢,惟一不见的是朱令曾经用过的一些洗漱用品。”“朱令用过的不锈钢杯子也被扔到了床下,我们怀疑凶手在消灭投毒证据。” “我后来回忆起在发病前朱令曾经跟我谈起过郑某。”朱明新说,但此前据她了解在宿舍里朱令和郑某的关系比较好。“可有一天她心事重重地问我,为什么关系好的朋友有时候反而感觉也不好呢。”“还有一次朱令生气地跟我讲,校乐队开课,郑某跑到老师面前说朱令的音乐水平已经很高了,不用再学了,老师因此把朱令安排在了靠后的位置。” 1997年4月2日,警方将郑某带走讯问,但是在1998年8月警方宣布郑某的嫌疑已解除,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和朱令中毒有关。 尽管如此,关于郑某是投毒凶手的说法却一直在流传着。 直到2005年12月20日,一篇署着郑某名字的声明出现在了网上。这份声明里解释了郑某一直保持沉默的原因,并且就外界最关注的“郑某是清华惟一可以接触到铊的学生”这一焦点问题进行了说明。 “许多人一直在想方设法帮助朱令,同时也愤怒地要求缉拿和惩罚凶手,其中关于我的流言很多,但多年来我一直保持沉默。因为我相信清者自清……但是最近网络上关于我的谣言愈演愈烈,不断有身边的朋友、熟人向我询问……使我不得已决定针对看到过的流言作一些必要的声明。” “我是清白无辜的。我也是朱令中毒事件的受害人。”声明中说,“我(1997年)4月2日被讯问时第一次从公安那里了解到的情况竟然是:我是惟一能接触到铊的学生,而且实验室的‘管理非常严格’。但这完全是谎言!” 声明中还说,郑某每次帮老师做实验使用的铊溶液是别人已经配好了放在桌上的。“最重要的是学校对于有毒试剂没有严格管理,铊溶液和其他有毒试剂在桌上一放就是好几年,实验室有时也不锁门。很多同学用课余时间到实验室帮老师做实验,实验室也对外系学生开放。”声明中称,为了验证,1997年4月郑某的哥哥在白天工作时间进了化学系实验楼,先后去了几个实验室,并从其中一个实验室里拿了一大瓶有骷髅标记的有毒试剂,把它带出实验楼,然后又送回原处,并拍摄下整个过程,但各个环节都无人过问。 一年多后的今天,记者试图和郑某取得联系,但屡次尝试,均未果。 艰难的生活 “你抵住她的腰,别让她往下沉。”吴承之一边高声指挥着妻子朱明新,一边躬着身子费力地从轮椅上架起女儿的双臂,一点一点地把她挪到了 客厅里一部简陋的用于站立训练的康复机上。 朱令站稳的一瞬间,吴承之顺势用康复机上的带子牢牢绑住了她的腰,就在此时,女儿发出了一声声低沉的呼喊声。“她这是感到疼了,以前住院时她的肚子上开过刀,每次上康复机都会碰到伤口。”“但是即便如此也得训练,否则她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 吴承之直起身子擦了擦前额白发下渗出的汗,“这样的训练每天要进行4次,可过不了几年我们两个就没力气抬动她了。”说这话时,声音低得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 站在康复机上的朱令咿咿呀呀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从歪斜的嘴角流出的口水打湿了胸前的衣襟。被绷带固定住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似乎随时都有瘫软下去的可能。她的头摇摇晃晃没办法摆正,始终向左歪着。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听见声音便艰难地四处张望,然而事实上她却什么也看不见。由于卧床13年,她的身材已完全变形,像怀了孕的中年妇女。 在给朱令海外同学的回信中,母亲朱明新这样描述女儿现在的情况:大脑开始萎缩,智力下降到幼童水平;体重已经达到100公斤,腰部肌肉能支撑背部,可不靠椅背独立坐着,但平衡控制能力差,重心稍有偏离就会倒;视力很糟,只可辨别不到一米远的手指数。 每天,朱令常常要折腾到深夜1点才艰难入睡。为防止褥疮,女儿睡觉时,朱明新每隔两小时就起来一次为她翻身。每隔2小时就自然醒来一次,这是13年来朱明新每个夜晚都一成不变的生物钟。 但是,朱令的身体状况却一直没有明显的改善。几次生命垂危,虽都万幸被抢救过来,但长期的卧床不起,导致她腿部肌肉萎缩,肺也萎缩到了第四根肋骨。 “她过去还比较清醒,最近几年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朱明新经常半夜惊醒,习惯性转身看看小床上躺着的朱令。她发现女儿经常整夜睡不着,睁大着眼,呼吸沉重,仰躺着不能翻身。床边立着氧气瓶,床头挂着一个旧了的布娃娃。 2004年的一天,朱明新在家里突然摔倒,而后昏迷了一个星期。“颅脑血管破了三根,只有开颅,把头盖骨拿掉,补一块巴掌大的钛合金。”大夫对她的老伴吴承之说,“不是半身不遂,就是痴呆。” 可这位母亲竟然还是挺了过来,也许是朱令,紧紧地牵动着她的心。 当别人一提到“以后怎么办”时,朱明新的眼神就会顿时黯淡下去。他们去为女儿申请低保,但由于两人之前的单位均不错,目前退休金平均下来还是高于低保标准,被告知办不了;他们去申请三险,但朱令并无任何工作单位,三险无从说起。“我不愿意去福利院,这么多年令令连一次褥疮都没有长过,除了父母,还有谁能如此细心地照顾她?我每天都在紧张忙碌中度过,每天醒来时发现女儿也醒来了,就是我最大的安慰,但是我害怕某一天女儿醒来时,我已经醒不来了……” 为了帮助这对艰苦生活着的老人,珍珠告诉记者:“目前我们有两个募捐方法来帮助朱令:一是通过朱令同学和当年民乐队队友在美国注册成立的帮助朱令基金会来进行募捐,另外一个就是捐款人直接给朱妈妈的账户捐款。美国的帮助朱令基金会会定期地统计募捐数目,朱妈妈那部分我们就不知道了。募捐的主要目的是帮助朱令治病。朱令每个月需要大约5000元的医药费,朱令父母两个人的收入基本都用在朱令的医药支出上,他们家经济上显见是捉襟见肘。两位老人老了,家里需要请护工、保姆等,都是开支。我们必须伸出援手啊!” 5月14日,又一个即将到来的母亲节。 整整十三年,朱明新都没有听到女儿朱令亲口说“节日快乐”了。 朱令是谁——她1973年11月出生在北京,1992年考入清华大学化学系物理化学和仪器分析专业;曾为清华大学民乐队队员,曾获1994年全国高校艺术表演独奏组二等奖,曾是北京市游泳二级运动员。 这并不是这个家庭惟一的悲剧。 1989年,朱令的姐姐,已经在读北大的吴今在一次野外旅行中,失足摔下悬崖遇难。 有时一睁眼,天亮了,朱明新微微有些恍惚。 她曾经有两个聪慧、可爱的女儿,一个上了北大,一个上了清华。一个女儿早逝,未满20岁。一个女儿还活着,但面目呆滞,已看不到一丝青春的活力。 “换上别人,恐怕精神早崩溃了。没有她妈妈,朱令活不到今天。”朱令父亲多年的老同学、老同事,国家 地震局的耿庆国喟然道。 朱令喜欢靠着窗沿望着那些透过玻璃窗直直射下来的光,尽管她已经看不见窗外的红色小花儿在骄阳下开放的样子。 朱令还喜欢古琴,她的左手总是无力地搭在古琴的琴弦上,因为呼吸困难,她费劲地往后仰着脖子。 “为什么上天会把如此残忍、稀罕的痛苦加在我的女儿身上?我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我保护不了自己的女儿。”朱明新欲哭无泪。 南京《周末》记者 陈璐 “蒙难的清华之珠” 这是救助朱令的志愿者们,特别为关注朱令在网站上开设的博客名。 “一个不幸的女孩,一个苦难的家庭。昔日曾经璀璨的明珠,坚强不屈的慈祥妈妈。我,只想真实地记录她们的生活片断,希望能给她们带来关爱、真情和帮助。”这是版主珍珠开设它的目的。 假使意识能有片刻清醒,朱令或许仍会选择那一幕作为此生记忆的最后落点:金色聚光灯下,一曲悲壮的古琴独奏《广陵散》呜咽着从她指间滑落,端坐古琴旁的她身着白衣长裙,静默的空间是她一个人的世界。 那是1994年12月11日晚上,朱令作为清华大学民乐队的成员在北京音乐厅演出。可是就在第二天,铊毒开始在她体内全面发作。 “我当时在台下就觉得她弹古琴时是在强忍着疼痛。”朱明新说她几乎是含着泪看完了朱令的演出。 朱令的父亲吴承之是上海人,1959年考入中国科技大学地球物理系,朱明新和丈夫是同学,两人退休前都是高级工程师。他们培育的一双女儿吴今(随父姓)和朱令(随母姓),又分别在19岁时踏入每个父母都企望的北大和清华。这对父母原本可能会比其他父母更幸福,可是他们却遭遇了别的父母难以想象的苦难。 1989 年4月,朱明新的大女儿,就读于北大生物系三年级的吴今,在一次学校组织的去野三坡旅行中失足摔下悬崖,不幸遇难。那一年朱明新48岁,二女儿朱令16 岁。在妈妈的印象里,吴今和朱令是不一样的,她的性格身段更像林黛玉一些,忧郁、善感,总是让人放心不下。而朱令则像是《红楼梦》中最快乐的人物史湘云,你看她醉卧花丛中,脸上总泛着调皮的红晕和无邪的微笑,仿佛世间没有任何不测会降临于她。可姐姐的遇难改变了朱令的人生轨迹,她的性格也开始变得内向,大学的报考志愿也从“北大”改到了“清华”,“这是我剩下的惟一的女儿,我只有把全部的爱、寄托放在令令身上,不能再让任何事情伤害到她。”朱明新说。 朱明新祈盼厄运到此为止了,然而她并不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其实在演出之前,朱令的身体已经出现了异常。她吃不下东西,直喊肚子疼。”朱明新对此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我们估计可能是她忙于准备演出,过分紧张引起了肠胃不适。” 演出完的第二天,让朱明新意外的是,头天还不肯回家的女儿,自己一个人回来了,原来她已经“疼得受不了了”。 朱明新急忙带她到同仁医院就诊。“在北京同仁医院治疗近一个月,病因始终无法确诊,头发全部掉光后病情好转出院。2月20日回校上学,仅过了一周,她再次发病,双脚疼痛难忍、双手麻木,再次脱发。” 1995年3月9日,朱令前往北京市协和医院神经内科专家门诊就医。因为没办法确诊,朱令的病情日益严重。1995年3月26日,朱令被收入ICU,靠呼吸机生存,1995年3月28日,朱令进入长达两个多月的深度昏迷。 SOS的尴尬独角戏 尽管婉拒了记者的采访,朱令的同学童宇峰还是提供了他在2004年11月10日写的一篇文章,其中回忆了他第一次见到朱令的情景。 “朱令第一次亮相时,带来了一架黑色的古琴。古琴由于难度高,会演奏的人很少……朱令的双手细长而灵活,她的手指在琴弦上自如而精确地滑动,让人叹为观止。乐队的指导老师都惊喜得合不拢嘴。后来听说朱令不仅会演奏古琴,还弹得一手好钢琴,学习也很好,还是游泳健将,在校级比赛中拿过名次。我对朱令的钦佩油然而生,甚至有了一些微妙的敬畏。” 朱令的班长张利也这样回忆朱令:“她的优秀是由内及外的,是全方位的,迄今为止,我还未曾见过如此完美的人。天生丽质的她有着明亮的双眸、白皙的面庞,加上高挑的身材、高雅的举止,举手投足间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辅导员甚至曾经建议她参加礼仪大赛。” 然而现在看来,所有的描述似乎都像在说另外一个人。眼前的朱令,却是一个瘫在床上,五官扭曲、神情呆滞、身材臃肿不堪的“中年妇女”。 即便是13年之后,已经是一家软件公司老总的33岁的贝志诚,在中央电视台的纪录片《朱令的十二年》中依然对朱令中毒后那一幕耿耿于怀:昔日活泼可爱、多才多艺的漂亮女同学已经面目全非,悄无声息地躺在病床之上,肿胀的身子上插满管子。那一瞬间,20岁的贝志诚“恨不得转身就走”。 也正是因为这痛心的一幕,让贝志诚决心为朱令做点什么。 “既然国内没办法确诊,那我就向全世界求救。”贝志诚想到了当时正在北大进行试验的互联网,他决定利用这个向海外发送求救邮件。 “这里是中国北京大学。一个年轻的女孩正在死去,医生没办法确定她的病因,我们需要得到你的帮助。”贝志诚在邮件的开头这样写道,他在信中详细描述了朱令的症状。1995年4月10日,贝志诚发出了第一封电子邮件。 “3个小时后我收到了第一封回信,紧接着第二封回信到了,回信人明确指出朱令是典型的铊中毒症状,解毒药是普鲁士蓝。”贝志诚说前后他总共收到了约3000封回信,“其中有60为是铊中毒。” 贝志诚还回忆说:“4月18日,我到ICU病区门口等大夫传送我找很多同学帮忙翻译好的E-mail,希望他们能够采纳,但是我从早上8点等到下午5点,除了少数愿意看但是不起作用的年轻大夫外,其他人谁也不看。”时任ICU主任的大夫还说他们这是在给院方“施加压力”。 至此,这次甚至在海外都很有影响的、充满人道和国际主义色彩的“网上求救SOS”以独角戏的结局尴尬告终。 |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1, Tencent Clou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