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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戎生追忆忆父亲粟裕:最的大心病是没解放台湾(1)

2013-8-6 00:00| 发布者: 123456000000| 查看: 19| 评论: 0

摘要: 爸爸的名字--粟裕,同我军金戈铁马、波澜壮阔的半个多世纪的战斗历程连在一起。他和许多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一起,留下了不朽的勋业,倾尽了自己毕生的心血。1984年2月5日下午4时30分,爸爸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我们悲 ...

粟戎生追忆忆父亲粟裕:最的大心病是没解放台湾

    爸爸的名字--粟裕,同我军金戈铁马、波澜壮阔的半个多世纪的战斗历程连在一起。他和许多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一起,留下了不朽的勋业,倾尽了自己毕生的心血。1984年2月5日下午4时30分,爸爸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我们悲痛欲绝。

    1984年清明节。遵照爸爸生前要把骨灰撒在他频繁战斗过的战场,同牺牲的战友们在一起的意愿,我随妈妈来到爸爸当年浴血奋战过的战场之一--沂蒙山区的孟良崮。我把爸爸的骨灰撒上山野,埋进热土。仿佛他的音容笑貌就在我的眼前,他生前的那些嘱托又响在我的耳边:“这些年我对你说过的许多话,你记住了没有?党和人民交给你的担子,你挑得怎么样……”

    亲爱的爸爸,敬爱的严师,您的谆谆教诲铭记在我的心里,而且永远是我前进的动力。

    教我打枪 要我爱枪

    我降生在1942年,那时爸爸正率领新四军第一师进行频繁的反“扫荡”和艰苦卓绝的反“清乡”斗争。南昌起义后的十五年战斗岁月,使他成长为我军的一名高级指挥员,并以协助陈毅同志组织指挥了著名的黄桥决战而威震敌胆。枪林弹雨之中,他没有奢望能见到革命战争的最后胜利。他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党,同时也寄希望于后代。因此,他引导我一步步走上了戎马生涯。我生养在江苏扬州的外公家。外公钦佩爸爸的战斗生涯,为我起名叫戎生。后来,因有被敌人侦知的迹象,外婆亲自把不到两岁的我设法送到父母身边。从此我一直随军行动到全国胜利。

    我幼年是由外婆哺育的,自然比较娇气。到爸爸身边后,他很注意培养我吃苦耐劳、勇敢顽强和勇于牺牲等军人气质。他对我要求很严。吃饭不可以挑食,夜行军不可以啼哭,饥寒不可以叫喊,否则就会遭到他的呵斥。听妈妈讲在浙西天目山地区时,我刚两岁多,爸爸训练我学游泳。他把我带到一条小溪边,让我抱着一段竹筒,叫我跳进水里。我不敢下水,爸爸把我一抱,“啪”地一下扔进了水里。因为抱着一节竹筒,也就浮起来了。他是一员虎将,绝对容忍不了自己的儿子是兔子胆。

    五六岁时,爸爸送给我一件特殊的礼物--一支真正的小手枪。这是从一个地主家缴来的礼品手枪,射程很近,没有实战作用,他就交给我保管。他说:“好好学,长大就当兵。”后来我渐渐懂事了,才领悟到爸爸对枪的感情和教我爱枪的苦心。他在少年时,亲眼见到旧军队欺压百姓的事实,上学时还直接同旧军队发生过冲突。他痛恨黑暗的反动统治,痛恨旧军队,立志长大要带出一支为老百姓做事的好军队。显然,他希望我从小立下和他一样的志向,并走到他所在的为人民解放事业献身的战斗行列中来。

    那时,对他的教诲,我自然还不能“深受教育”,但对枪我是喜爱的。随军行动的环境和条件,使我很快地掌握了瞄准、击发的要领,也学会了擦拭保养。在爸爸的指点下,我的枪法总算还说得过去。

    战争岁月里,爸爸是枪不离身,即便成为高级指挥员,他腰里也总带着左轮手枪。全国解放以后,环境变了,他仍然保持着战士的本色,保持着对枪的爱好。战斗中缴获的枪、我国自己制造的枪、外国军事代表团赠送的枪,他保留着好几支。星期天,我从学校回到家,赶上他有空,就带我们去进行实弹射击。爸爸的枪法很准,常常同我们比赛。有一回,他嫌胸环靶太大,就用一节树枝插在地上,上面顶着半个乒乓球,然后让我和弟弟先打。我弟弟是区射击代表队的队员,但几十米外打这么小的东西还是头一回,他没有打中。我的射击结果也和弟弟一样。爸爸笑了笑接过枪,压上子弹,持枪瞄准,第一枪就把目标打碎了。我和弟弟暗暗叹服。各种枪,爸爸都要学学,步枪、冲锋枪、机枪,他都打过,而且熟习性能。他熟习枪也爱惜枪。有一次我擦拭他保存的几支枪,将狙击步枪的瞄准镜取下来了,他很生气,把我训了一顿。而后耐心解释说:“随便拆卸瞄准镜会影响射击精度。”乘下一次射击的机会,我们对枪作了重新校正。

    对我国自己设计制造的枪,他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那还是他当总参谋长期间,有一天我信口开河道:“咱们的枪不好,美国的卡宾枪又轻又灵活。”他沉下面孔很不高兴地说:“你就知道洋人的好!告诉你,咱们自己也有好枪--半自动步枪!我们要立足于用自己的武器消灭敌人。”现在回想起来,他这句话包含了复杂的国际斗争背景和我党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坚定立场。1960年部队赠给他一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他十分高兴。他左手残废,不能像健康人一样操枪,就请修理工在下护木上安了一个握把,这样他就可以进行各种姿势的射击了。毫无疑问,这支枪也成了他的一件“珍宝”。

    1966年“文革”开始了,根据中央的规定,私人手中的武器一律上交。爸爸监督我把枪精心地擦拭好,然后再三叮嘱接收的同志:“你们可要保管好。运动完了我还要。”当时我已有五年军龄,很同情爸爸:一个老军人在战争年代同枪结下的感情,确实难以割舍。然而,我只想对了一半。爸爸喜欢保存四样东西,枪、地图、指北针、望远镜。比如有一个非常旧陋的硬壳指北针,只比五分硬币略大一些,他也当宝贝收着。四样东西里,他最喜欢的又数枪和地图。有一次,部队印制了一种的确良的华北地区交通图,很精致耐用。我多领了一张给他,他特别高兴,看了又看,很珍惜地收进了他的书柜。他办公室和住房内,最主要的装饰品就是地图。世界上哪里发生了动荡,他就挂那里的地图。我蓦然想到:他爱枪,不仅仅是对过去战斗生活的感情寄托,这是反映他时刻关注着战争风云,时刻注视着现代战争和国家的安危。

    有一件事更印证了这一想法。部队开始装备一种新型步枪之后,他对我说:“这种枪目前还不大适合我们部队的情况,枪的射速太高,弹药供应有一定的困难,现在的后勤保障能力跟不上。作为指挥员,要教育部队熟悉枪的构造性能,让部队学会节省弹药。”我深知爸爸有个特点,说话虽很简洁,但不考虑成熟,他不随便说出口。听了他的话,我又查对和计算了一些数据,不由心服口服。按这种枪的战斗射速,一个战士带的子弹只够打两分多钟,如果在遂行快速穿插任务、后勤供应困难的情况下,战士不注意在战斗中节省弹药,确实会造成严重后果。爸爸不是否定这种枪,而是根据它的战术技术性能、部队执行的战斗任务、后勤保障能力以及战术技术变化等诸多因素,提出带来的一系列新问题,思考解决的办法。

    爸爸爱枪,不等于他的思想滞留在小米加步枪的阶段。1947年1月鲁南战役后,他就协助陈毅同志组建了我军第一支特种兵纵队;解放舟山群岛,他精心研究和严密组织了陆、海、空诸军兵种合同作战。他牢记着恩格斯的名言:“一旦技术上的进步可以用于军事目的,并且已经用于军事目的,他们便立刻几乎强制地,而且往往是违反指挥员的意志,引起作战方式上的改革甚至变革。”1979年,他在一次讲话中提到,“就轻武器来说,在人民战争的广阔战场上,特别是在敌后战场和次要战场,在近战、夜战和一定地形条件下的作战,仍将发挥重要作用。但是,我以为,在未来反侵略战争的正面战场和主要作战方向上,特别是在进行战役决战和战略决战的时候,就必须以重武器为主。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作为唯物主义者,我们必须看到并且勇于承认这一点”。

    爸爸教我爱枪,是要我热爱兵的生涯,培养兵的气质,初步具备兵的思想技术素质,以便做一个合格的现代革命军人。无疑,爸爸的言传身教,对我有着极大的示范、熏陶作用。

    教我当兵 要我当个好兵

    20世纪60年代初,我高中毕业,进了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我步入了军队的大门。我知道,这是一条可以志愿踏上,却不能原地踏步或自由离去的跋涉者之路。是一条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以自我牺牲为使命的奋斗者之路。我决心走下去,义无反顾。

    但是,我还有些具体想法。我不想上院校,去了后也有些不大安心。蒋介石正叫嚣反攻大陆,中印边界反击战也打响,我想直接去战斗部队,渴望战场的厮杀、拼搏,喋血疆场也绝不畏缩。今日回首此事,虽有些血气方刚和浪漫色彩,但我的动机还是积极的。爸爸多年的教育在我身上发生了作用。

    爸爸赞赏我的态度,但他想得更深,看得更远。他对我说:现代化战争需要现代科学技术,应该下决心掌握一门至几门真本领。我牢记爸爸的话,在院校发奋学习,于1966年以较好的成绩完成了学业。组织上尊重家长的意见,没有把我分配到研究机关,而是分配到云南前线某地空导弹部队,长年驻扎在祖国南陲的抗美援越前线。

    前线的生活是紧张而艰苦的。敌情多时,每天要跑四次以上的战斗警报,谁也不能远离阵地,警报一响,就拼着命跑到战位。但艰苦中也充满了欢乐,到这个部队的第二年,我们的部队在一次实战中击落一架敌机,我也立了战功。

    爸爸常对我说:“在部队最好是从战士当起,取得逐级经验,半路出家,基础是不扎实的。”爸爸让我从小进住宿学校,又经过五年的军事院校生活,我已具备一定的适应能力。我当了一年战士,以后又当班长、技师、排长。这四年,跑了上千次战斗警报,住了一千多天帐篷,经历了十几次移防。

    紧张而艰苦的生活中,我常常把爸爸的教诲记在心中,当作座右铭。爸爸是个老军人,他的一言一行,既风趣,又有着军人特有的气质。他曾严肃又风趣地问我:“艰苦和死,哪个更难受?”他说:“死的过程很短暂,艰苦是要熬很长时间,要耐受。当兵要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紧张。”过去他看到我们稀拉一点儿,动作磨蹭,就严肃地批评我们:“这不行。”他特别不满意我们边说着话,边慢慢腾腾地吃饭。他说:“我参加南昌起义前,在武昌叶挺部队教导队,要求非常严,连吃饭都很紧张,一个个都是狼吞虎咽。教导队长官有时故意在饭中掺头发和沙子,你要挑拣就吃不饱。”他还说过:“在战争环境中,各种条件很艰苦,从意志上、性格上、身体上都要能适应战争条件。平时就要吃苦。”说到这,他动情地讲到:南昌起义、潮汕失败、转战上井冈山、中央苏区和后来的三年游击战争时期,有时好几天吃不上什么东西。打了土豪,才吃上饱饭。有东西就吃,没吃的,行军打仗也能熬上几天。负荷很重,机动全靠两条腿,有时一天跑一百多里路,还连续打几仗。行装很简单,每人一床夹被,冬天在里面塞上稻草睡觉,出发时把稻草倒掉,行军中下雨,就披在身上当雨衣。他要求我在部队的东西要少,要符合战备要求,一举一动都要有高度的战斗警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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