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苏联援助中国：超40个师装备苏联枪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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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时装备莫辛纳干步枪的国民党军队

    中国反对日本侵略者的战争，是反法西斯国家联盟战胜以法西斯德国和军国主义日本为首的法西斯国家联盟的伟大战役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的抗日战争爆发于1937年7月，整个战争共持续了八年之久。在战争期间，日本军队曾经侵占了中国13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参与反侵略战争的军队总人数达到了1,000万人，直接或者间接参与战争的中国居民达2亿人。可以说，当时整个中国都陷入了战火的硝烟之中。

    但是中国人民并非孤军奋战，当时的军事斗争为集团作战，联合了众多参与此次战争的国家力量。自中国爆发抗击日本侵略者的人民解放战争之初，苏联就决定向顽强不屈的中国人民提供军事援助。1937年8月21日，苏联与中国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虽然该条约签订之时正是中国所经历的最艰难的时期，但是条约还是让日本的侵略政策遭到了沉重打击，因为日本当时正试图在国际上孤立中国。

    互不侵犯条约的签订为苏联向中国提供军事援助提供了良好的条件。1937年9月8日，以杨杰为团长的中国军事代表团一行十八人飞抵莫斯科。在机场我国向中国代表团展示了汽车装置上的电能操控高射炮、45毫米的反坦克炮、T-26型坦克、中型轰炸机、伊-15型歼击机和伊-16型教练机。随后进行的是飞机展示飞行，这些飞机给中国代表团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当时两国商定，在若干年时期内，苏联向中国提供总数为5亿美元的贷款（与法西斯德国的严酷战争并未阻挡苏联完全履行上述协定）。中苏之间的谈判解决了贷款的程序问题，确定了苏方向中方提供武器和军事技术的数量及型号。虽然有关首批5,000万美元贷款的协议直到1938年3月才得以签署，但是苏联早在1937年9月就开始向中国提供武器。在很短的时间内，苏方就向中国军队调拨了可供20个师使用的武器和装备，这些军队在对日作战中遭受到了重大损失。

    年利率为3贷款协议规定，在每年缴付已落实贷款利率的同时，中方还需在五年的时间内每年补偿苏联总数为1,000万美元的贷款（拿西方国家的贷款相比，当时这些国家的还款利率为每年6.5。根据协议规定，中国应以协议附带的清单上所列出的商品和原料偿还贷款。所有以贷款的形式向中方提供的武器都需签订相应的合约。合约中明确规定了提供物资的清单，并且标明了提供期限。苏联外贸委员会和中国的相关部门在签署合约时共同确认了中国需提供的商品和原料清单。

    根据第一份贷款协议，双方又签署了三份有关苏联提供武器的合约。第一份合约签订于1938年3月3日，3月5日开始实施，1938年6月10日最终完成。中国获得以下武器：中型轰炸机-62、伊-16-94型歼击机、伊-15-62型歼击机、4-8型教练机、3-6型重型轰炸机、备用飞机引擎、其他总价为65.3万美元的飞机零部件、价值在42.1万美元的专用车辆、T-26-82式坦克、备用引擎和零部件、造价为37.4万美元的修理厂、582辆拖拉机和拖车、50门口径为45毫米的高射炮、总价为317.9万美元的坦克和炮兵所用之弹药。第一份合约的总价为2,700万美元。

    第二份合约签署于1938年3月11日，总数超过700万美元，该合约实施期限为1938年3月15日至1938年6月20日。根据合约规定，苏联将向中国提供800挺“马克西姆”-托加莱机枪、1,100挺格特亚耶夫机枪和1,000万发格特亚耶夫机枪用子弹、160门口径为76毫米的野战炮、80门口径为155毫米的榴弹炮、80门口径为37毫米的反坦克炮、火炮弹药和1,000万发步枪子弹。

    第三份合约签署于1938年3月22日，总数约为900万美元，合约实施期限为1938年3月25日至1938年6月27日。根据该合约的规定，中国可获得60架伊-15型飞机、5架YT-1式教练机、备用飞机引擎、辅助设备和400辆斯大林-5式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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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指出的是，这些合约都是在很短的时间内起草完毕并付诸实施的，这表明苏联热切希望能够在抗击日本侵略者的战争中给予中国人民实际的援助。苏联高质量的军事装备也获得了一致好评，在当时，这些装备都是最一流的武器。在中国驻英国大使馆举办的一次招待会上，当抵达伦敦参加向中国提供贷款谈判的中国代表团成员被问及中国人认为哪种飞机最棒时，这位中国代表团成员由衷地大声说道：当然是苏联飞机！我们军队中的苏联轰炸机，其速度能够达到每小时500公里。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四架苏联轰炸机，它们可以轻松地飞抵东京并返航。

    1938年7月1日，苏联和中国签署了第二份贸易协议。根据该协议的规定，中华民国政府还将获得一份总数为5,000万美元的贷款，用于购买苏联的武器、弹药和其他物资。

    除此之外，从1939年6月25日至1939年9月1日，苏联又额外向中国提供了120架飞机和83台航空发动机，以及用于这些飞机和发动机的零部件。

    1939年6月13日，苏联同中国签署了第三份总数为1.5亿美元的贷款协议，当月还签署了第一份总数为1,460万美元的合约，晚些时候又签署了三份关于苏联向中国提供武器装备的合约。

    正因为获得了苏联方面的直接军事政治支持，当时中国的抗日斗争开始进入反击阶段。在哈桑湖（1938年）和哈拉哈河（1939年），苏联军队给了前来挑衅的日本人沉重的打击。吸取到教训的日本人不得不因此而顾及苏联在这一地区的军事力量。

    1937年至1938年，中国的预算有大约70花费在了军事开支和购买武器装备上。全国范围内金银的储备相当匮乏，而金银的开采量却急剧减少。主要的金矿都被日本人所占领。因此所有的外债都要用中国传统的出口商品：茶叶、皮革、毛皮、锑、锡、锌、镍、钨、丝绸、棉花、桐油、药用植物等来偿还。需要指出的是，苏联的武器和装备都是按照低于世界市场价格的20价格卖给中国的。例如，伊-15型歼击机价值35,000美元，伊-16型歼击机造价40,000美元，中型轰炸机价值11万美元，重型轰炸机-3价值24万美元，T-26式坦克价值21,302美元6。这一时期，苏联运往中国的军事装备总量大大超过了美国、法国、英国和意大利。例如，1938年1月，中国在西欧和美国签署了截止该年度8月获得230架飞机的合约。中国向美国订购了100辆汽车（已送达了15辆），向法国订购了63辆（已送达了15辆），向英国订购了36辆（已送达了9辆），向意大利订购了40辆（无已送达车辆）。中国政府同时还向法国“施耐德-克勒索”公司订购了一批75毫米口径的大炮，但是这个订单直到1939年才完成。其他的西欧公司也有意拖延履行合同，其中包括到1937年7月就应该履行的合约。

    苏联向中国提供武器分为几个方向和几条路线，其间也历经了不少曲折。部分武器通过海路和铁路运输，为此远东和黑海轮船运输港动用了数艘海洋船只，而铁路方面苏联也划拨了大约1,000节货运车厢。1937年11月到1939年11月，苏联通过海运向中国运送了大约26,300吨的各种物资。但是在日本人侵占了中国南方的广州港，以及英国人也开始在中国通往缅甸的道路上设置障碍之后，物资运输只能通过剩下的唯一一条穿越新疆的道路来完成。这条路起于中苏边境，穿越乌鲁木齐直至兰州（甘肃省）。1937年10月，中国工人在苏联专家的指导下开始修建总长度为2,925公里的公路，这条公路起于萨雷奥泽克，穿过乌鲁木齐，直至兰州（即所谓的“Z”字路线）。除了中国人之外，参与道路建设工程的还有数千名苏联公民。

    另一条运输线路是从苏联至中国的航空线路。为了运送紧急物资，我们开发了一条由阿拉木图出发，途经兰州直至汉口的航空线，这条路线的运输任务主要由重型-3式飞机承担。总体而言，共有35架不同类型的飞机曾服役过该航线。从事物资的发送、包装、装车和运输工作的苏联工作人员达上万人。轰炸机（中型、远程、重型）需要有机组人员驾驶飞机，而歼击机通常都是以拆分成零件的形式，沿“Z”字路线被运至哈密，然后在哈密的工厂再被组装成完整的飞机。随后这些歼击机就沿着自己的路线飞往前线的基地。服役于空中运输线路的私人飞机共有约180架次，而约有200架飞机履行的是飞往兰州的任务。航空运输自1937年10月一直持续至1940年初，期间共有约1,500名苏联军事专家和非军事机关的工作人员为此付出过自己的辛勤努力。

    “Z”字路线的开发保证了中国军队能够获得大量的所需物资。例如，仅在1937年至1938年期间，该路线运送的各式武器就达10,965吨，其中包括上百架飞机、大炮，以及上千件其它的军事装备和军用物资。到1941年末，该路线各种物资的总运输额达到约30,000吨，人员运输达5,000人次。该路线的飞行里程达3,200万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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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联向蒋介石政府提供军用物资一直持续到1941年1月。从总数上而言，通过海运、空运和陆路运输至中国的各类物资共达57,000吨，运输人员总数达10,000人次。

    1940年，苏联政府不得不减少对中国的军事援助，原因在于1939年末至1940年初，国民党下令减少向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和新四军提供物资供给，并挑起了几次针对共产党员的武装冲突。中国共产党与国民党之间的内讧破坏了整个中国的抗日阵线。当蒋介石宣布，他将继续实施民族统一战线政策并将改变对待共产党的恶劣态度后，苏联才恢复向中国提供武器。例如，1941年初苏联向中国提供了200架轰炸机和歼击机。当时中国政府使用的前两个协议的苏联贷款额为1亿美元，即几乎为百分之百的使用率，而使用的第三个协议的贷款额为8,460万美元，即54.4使用率。根据其他数据的统计，从1937年底至1941年初，苏联向中国提供的物资总价值为1.732亿美元。如果算上每年3利率，那么中国共使用的贷款总额为2,860万美元，中国政府就三份贷款协议所欠苏联之外债为2.018亿美元。但是这一数额中包含有运输费、管理费和其它的一些支出（其中包括付给苏联军事专家的工资）。

    自1937年开始，在五年的时间里，苏联直接向中国提供的军事装备和武器共计1.225亿美元（在其它刊物中可能会遇到其它一些数据，这些数据的获得主要是因为计算方法的不同），其中包括：1,235架飞机、82辆坦克、约600间修理厂、拖拉机和拖车、1,550辆汽车、1,600门大炮、14,000挺重机枪和手提机枪、大约2.1亿发配备给重机枪和手提机枪的子弹、31,600发航空弹、200万发炮弹、1.8亿发步枪子弹等。

    苏联提供的武器和军事装备武装了中国军队的空军、炮兵部队和装甲部队。1937年至1940年，中国陆军中共有40至60支步兵师装备了苏联的枪支和炮弹。

    值得指出的是，除了向中国提供武器和军事装备，俄罗斯的军事顾问和军事专家在提高中国军队作战水平方面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例如，根据苏联政府的决议，为了向中国提供人员援助，苏联向中国派出了大量的军事顾问。第一批军事顾问（共27人次）于1938年5月末6月初抵达中国，到1941年初被派到中国的苏联军事顾问的人数已经达到了140人。他们中的一些人是苏联著名的军事指挥家，拥有参加俄罗斯国内战争的经验，其中还有一些人在西班牙战争和中国20年代的战争中就已经充当过顾问的角色了。这些人既是高级军事顾问，同时也是武官，他们当中包括：德拉特温（1937年至1938年）、切列帕诺夫（1938年至1939年）、卡恰诺夫(1939年5月至1940年2月)、雷巴尔科（1940年2月至12月）和崔可夫（1940年12月至1942年3月），以及巴基茨基、日加列夫、卡里亚金、雷查科夫、特霍尔等。1937年6月至1944年7月，中国军队中每年平均有30至140名不等的军事顾问，20至50名不等的技术人员，也就是说，总计有500名顾问和超过200名的技术专家。中国军队中顾问人数最多的是合成集团军顾问，他们共有140人，炮兵为80多人，联络员和飞行员约为30人，坦克手为20多人。这些优秀的人员组成由中国军队的实际需要和苏联方面提供人才的能力所决定。军事顾问的任务是帮助中国军队制定作战计划、培养指挥人员、教授军队知识。由于认真严谨的工作态度、思维缜密的建议，苏联专家很快就在中国的指战员心中获得了崇高的威信。例如，蒋介石在一次同德拉特温师长的谈话中曾说道：“正因为俄罗斯专家的到来，中国军队变得更加善战了”。许多苏联顾问都曾“因其在中国陆军、空军和海军力量的建设和战斗中建立过功勋”而被授予了中国勋章。

    这一时期共有大约4,000名苏联军事顾问和军事专家向中国人民提供过帮助。苏联在华军事人员中的绝大部分都是飞行员。这些飞行员中有14人在与中国军队共同战斗期间曾被授予苏联英雄的称号，另外还有六人因为在对日航空作战中曾击落5架或者更多的日本飞机而被称为王牌飞行员。苏联飞行志愿军在参与中国抗日战争期间共击落超过1,200架敌机，摧毁了日军大量的战斗装备和有生力量。共有211名苏联军人在中国作战时牺牲或因伤不治身亡。为了纪念中国、苏联、美国等国在战争期间牺牲在中国的3,000名飞行员，中国在南京修建了一座纪念碑，碑上刻有235名苏联飞行员的姓名。2007年，《在浴血奋战的无边天空中》一书在北京出版，编者孙维涛（音译）列出了286名苏联飞行员的相关材料，他们都是在中国大地上英勇献身的。1939年，苏联政府嘉奖了422名苏联士兵，他们都是因为在中国抗日战争中英勇顽强、奋勇杀敌而获此殊荣的，这422名士兵中有49人已经光荣牺牲了。在苏联专家的指导下，共有9万名中国军人通过了军事训练，蒋介石都承认，正是多亏了苏联提供的援助，中国在30年代的战争中才能得以坚持下来。

    1941年，蒋介石再一次对中国共产党发起敌对行动，并且开始消极抗日。鉴于此，苏联政府不得不做出决定，完全中止向中国提供武器。做出上述决定也是因为当时欧洲的军事政治形势日益复杂，同时苏联也面临着希特勒德国新一轮的军事威胁。为了避免本国面临两线作战的危险，1941年4月13日，苏联与日本签署了中立条约，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苏联不再向中国提供军事援助以抗击日本侵略者。由于1941年6月22日苏联人民发起了抗击法西斯德国及其盟国的伟大卫国战争，苏联向中国提供军事援助的形式也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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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援助的坦克

    首先，在与法西斯集团主要力量--法西斯德国进行规模宏大的英勇作战的同时，苏联人民也在帮助中国人民摆脱日本人的奴役。中国共产党在1941年7月7日发表的宣言中指出：“我们的人民非常清楚，苏联人民正在进行的战争不仅旨在保护苏联，同时也是为了保护中国，保护各个民族的自由和独立。中国人民与苏联人民同呼吸、共命运、休戚与共”。

    其次，在整个战争期间，为了防止苏联可能受到日本的进攻，苏联在远东地区将原来的32个师团扩编为59个。同时苏联还制约了日本关东军的行动，这也减轻了包括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部分军队在内的中国军队的重担。军事委员会政治部部长陈诚将军说过：“可以认为，中国实际上共从苏联方面获得过上万名士兵的援助”。

    第三，1945年8月9日苏联开始对日作战，这从根本上改变了中国、朝鲜和其他一些亚洲国家的战争局势，中国和朝鲜人民的解放战争也因此出现了根本性的转折。苏联军队短期内不仅摧毁了日本军队，同时也实现了解放远东，首先是满洲里和朝鲜人民的使命。

    中国人民热烈欢迎苏联士兵，因为这些士兵将他们从多年的日本人的压迫中解救了出来。苏联军队成功地对日军事作战给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以巨大的帮助，当时八路军正处在敌人严密的包围圈中。考虑到再进行无谓的抵抗也是毫无用处的了，日本军队的指挥官终于向苏联军队投降了。日本关东军共牺牲67.7万官兵，其中被击毙的人数约为84,000人。满洲军队共有约20万人被缴械和遣散。苏联军队缴获了日本军队大量的军事装备和财物，这些装备和财物随后被转交给中国共产党的军队。

    所有这些都是苏联在整个中国抗日民族解放战争（1937年至1945年）中给予中国的军事援助，这些援助的规模和形式因为欧洲和亚洲战场战争的局势也曾有过变化，但是我们的对华军事援助却从未停止过。

    需要指出的是，苏联是在中国最危难的时候向其提供军事和政治援助的，当时西方列强还未给予过这个国家任何实质性的帮助。但是苏联对亚洲大陆军事政治局势产生的日益重大的影响也推动了西方国家改变自己的观望立场，他们也开始向中国提供军事援助，因为中国的抗日战争同时也符合他们的利益。当时的形势不仅有利于正在抗击日本侵略的中国打破国际封锁，同时也有利于中国作为反法西斯阵营中的一员，为我们共同的胜利做出自己巨大的贡献。

    例如，1941年春，美国开始在中国实施租借法，开发了一条“驼峰”航线，这条航线连接了中国昆明（云南省）和印度东北部的阿萨姆邦。1942年5月至1945年9月，美国运输机一直在这条线路上进行人员和物资的运输工作。航空兵大队“飞虎队”为这条路线做掩护，期间共击落了2,600架日本飞机。美国人也损失了大约500架飞机和1,500多名飞行员22。到1945年夏，美国向中国提供的物资总价共计6.31亿美元23，此外，自1942年开始，已经有美国的军事顾问来华指导军队作战，他们为中国的抗日战争培养了大批的官兵。

    需要指出的是，中国也曾帮助过在其他战场战斗的盟国军队，他们不仅与日军开展军事斗争（中国军队共开展了22次会战，200多次战役和大约20万次的大大小小的战斗，共消灭大约50万敌军），同时也向盟军提供食品、原料等物资。根据中方提供的数据，在战争期间，苏联共获得中国提供的食品和矿产总价为4.5亿美元，他们向美国提供的桐油、锡和钨总价为7.478亿美元，向英国提供的物资总价为1.14亿英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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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援助的战机

    中国人民一直都积极评价苏联在抗日战争期间给予他们的军事援助，其中包括苏联军队在1945年击溃日本关东军，从而对远东战场的进程和结果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确实，在中国的刊物上也曾遇到过一些有关苏联军事援助的负面评价，尤其是在中苏对抗时期出版的刊物上情况更为明显。书上说，这种援助是逼不得已的，而并非出自真心，只是苏联政府出于维护自身利益的自私做法。一些中国作者批评苏联，认为苏联只向国民党政府提供援助，而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军队却从未获得苏联一枪一炮的援助。他们还说，苏联向中国共产党提供的唯一援助只有药品、医疗设备和政治文献25。遗憾的是，这样的评论直到今日仍然能够听到。

    在这里我觉得有必要指出一点，确实，根据与中华民国政府签署的协议，苏联提供的武器并未用于装备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和新四军。中国中央政府有责任武装其管辖范围内的所有军队，其中也包括中国共产党的军队，因为他们的军队也被编入了中国军队编制之中。但是另一方面，国民党政权却在暗中搞破坏。而且苏联提供的武器应该用于反对日本侵略者的战争之中，而不是用在中国国民党与中国共产党的内部政治斗争中。苏联并不是在帮助蒋介石，也不赞成其在与中国共产党的斗争中所持的立场。我们的初衷是在帮助中国人民，他们在为争取自身的自由和独立的战争中抛洒热血。和中国人民一起奋起反抗日本侵略者的还有苏联的军事顾问、志愿飞行员，以及其他专家。

    中国人民承认苏联在抗日战争中曾给予他们援助的最好证明是，他们为在1937年至1945年牺牲在中国的苏联军事顾问、志愿军飞行员、红军战士修建了各类纪念碑。现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共有50多座苏联士兵纪念碑。笔者曾多次来到分别位于武汉、哈尔滨、沈阳、旅顺（旅顺港）、承德等的纪念公墓，笔者本人也坚信，那些为帮助中国人民反对日本法西斯而牺牲的苏联人民将会永远活在中国人民的心中。

    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胡锦涛曾于2005年5月在莫斯科会见过俄罗斯的二战老兵，这些老兵都曾参与过中国抗击日本侵略者的民族解放战争。在会晤中胡锦涛强调：“在这场人类历史上非比寻常的残酷战争中，中国人民和苏联人民并肩作战，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在中国抗日战争的最关键时刻，苏联红军开赴中国东北前线与中国军队和中国人民一起参与了反对日本侵略者的斗争，这为中国人民取得抗日战争的最终胜利提供了巨大的支持。苏联红军作战英勇，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光荣牺牲了，但是他们的英雄事迹却永远留在了中国人民的心中。我衷心感在座的老兵们参与中国东北战场的抗日战争，同时向各位在中抗日战争中做出杰出贡献的老兵致以最崇高的敬意”26。

    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博物馆坐落于北京城郊的卢沟桥附近，1937年7月7日日本人就是在这里发动了侵华战争。博物馆的醒目位置放有一座陈列台，上面写着这样一句中国的俗语：“后世不忘前事之师”。俄罗斯人民和中国人民分别在5月9日和9月2日庆祝国际反希特勒阵营战胜法西斯德国、军国主义日本和他们的附属国65周年，我们缅怀在大家共同抗击敌人的战斗中牺牲的那些将士，大家都清楚，在为反对任何形式的侵略、维护国家和全球安全、维护全世界的和平而发起的斗争中联合各方力量是多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