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主权之争：中国与东南亚国家40年的主权之争(1)

南海诸岛

    导读：早在1982年，邓小平就指出：“主权问题是一个不能讨论的问题。”这显然不只是对香港主权归属而言。

    中国南海，国际上也称南中国海，是指我国广西、海南、广东、台湾海峡以南，越南以东，菲律宾以西，马来西亚和纳土纳群岛以北的区域，总面积350万平方公里。在这个区域内，分布着大小几百个岛屿和礁盘，分别属于东沙、西沙、中沙和南沙四个群岛。南海诸岛及其附近海域，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中国对此拥有无可争辩的主权。

    但是由于历史和现实的原因，在本属于中国的这块领土中，近几十年来却多次发生主权争端，甚至诉诸武力。至今，除去西沙、中沙群岛、东沙群岛被中国（含台湾）实际控制外，南沙群岛大部分被有关国家强行占据。而且，有关国家对西沙、中沙的部分岛礁又在重提主权要求。很显然，南海之争是主权之争。当前，如何解决南海争端，捍卫我国领土主权，已是摆在中国人民面前的一个重大问题。

    中国最早发现命名、从事开发和行使管辖南海诸岛

    早在汉朝时期，中国人民就在航海和生产实践中发现了南海诸岛，并予以命名，这在许多典籍中都有记载。例如：东汉杨孚的《异物志》、三国时万震的《南国异物志》、东吴将领康泰的《扶南传》等。那时中国人称南海为“涨海”，称南海诸岛为“崎头”。《异物志》说：“涨海崎头，水浅而多磁石。”《扶南传》说：“涨海中，到珊瑚洲，洲底有盘石，珊瑚生其上也。”

    唐宋年间，中国许多历史地理著作将南海诸岛相继命名为“九乳螺洲”、“石塘”、“长沙”等名称。元明清时的典籍，继续广泛沿用“石塘”、“长沙”等名称。如元代汪大渊所著《岛夷志略》中有“万里石塘，由潮洲而生，迤逦如长蛇，横亘海中”。明代《混一疆理历代国都之图》中标有石塘和长沙的地名。

    历代中国沿海渔民一直在南海诸岛及其附近海域从事捕捞、种植等生产经营活动。据《中国海指南》记载：“海南渔民，以捕取海参、贝壳为活，各岛都有其足迹，亦有久居礁间者，海南每岁有小船驶往岛上。携米粮及其它必需品，与渔民交换参贝。船于每年十二月或一月离海南，至第一次西南风起时返。”

    近年在海南省渔民中发现的创作于明清时期的《更路簿》中，共收录渔民为了出海生产而命名的岛礁98处，其中西沙群岛有22处，南沙群岛有76处。《更路簿》上不光标有岛屿和礁盘的位置、航行线路，还标有渔场分布情况。

    民国以来，我国渔民开发经营南海诸岛已是常态。1918年日本人小仓卯之助等组成的探险队到达南沙时，就发现那里有“文昌县海口人”。1933年日本三好和松尾到南沙调查时也看到有中国人住在那里。30年代的日本《新南群岛概况》记载：“昔时有中华民国渔民居住于此岛，并种植椰子、木瓜、蕃薯和蔬菜等。”

    伴随着中国人生产经营活动的开展，中国对南海诸岛实施管辖已成为一系列持续和有效的政府行为。大量的中国官方文件、地方志和官方地图都记载了中国历代政府对南沙群岛的管辖，并将其列入中国的领土范围。直至20世纪初，中国政府一直在没有争议的情况下对南海诸岛行使着和平管辖。

    《元史·地理志》和《元代疆域图叙》的元朝疆域都包括南海诸岛。明朝海军多次经过南海下西洋，视南海为自己的国土。明代《海南卫指挥佥事柴公墓志铭》记载，明代海南卫曾“统兵万余，巨舰五十艘”，巡辖了西沙、中沙和南沙群岛。

    自清朝至民国，我国以政府名义曾经多次为南海诸岛命名，明确主权。1724年的《天下总舆图》、1755年《皇清各直省分图》、1767年《大清万年一统天下全图》、1810年《大清万年一统地量全图》和1817年《大清一统天下全图》等许多地图均将南沙群岛列入中国版图。1909年清政府派广东水师提督李准率军舰到西沙群岛考察，还对东沙、南沙三个群岛进行了测量和考察，为15个岛命了名。

    1935年民国政府公布《中国南海各岛屿华英名对照表》，其中公布南海诸岛地名136个，分属西沙、中沙、东沙和南沙群岛。出版了《中国南海岛屿图》，确定了中国南海最南的疆界在北纬4度，即曾母暗沙南边。1947年民国政府公布《南海诸岛新旧名称对照表》，包括地名172个。

    这些历史说明，南海诸岛尤其南沙群岛，是中国人民最早发现和开发经营的，中国政府早已对其行使管辖和主权。南海诸岛尤其是南沙群岛绝不是“无主地”。

    国际社会和有关周边国家历来承认南海诸岛是中国领土

    1898年美国与西班牙签订的《巴黎条约》和1900年签订的《华盛顿条约》，都曾明确规定了菲律宾的领土范围，其中就未包括南沙群岛。1951年《菲美军事同盟条约》在申明菲律宾领土范围时，同样也不包括南沙群岛。

    二战结束后，1943年12月制定的《开罗宣言》、1945年7月制定的《波茨坦公告》，都明确规定把被日本窃取的中国领土归还中国，其中就包括南沙群岛。美国在此后的一系列国际会议和活动中一直承认中国对南沙群岛的主权。1955年在马尼拉召开的国际民航组织太平洋地区航空会议通过的第24号决议，要求中国台湾当局在南沙群岛加强气象观测，因为他们认为南沙群岛是中国的领土。

    上世纪70年代以前，苏、美、英、法、日等许多国家出版的地图、文献及百科全书都清楚地将南海诸岛标属中国。例如：1952年日本的《标准世界地图集》，1954年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世界大地图集》，1956年英国的《企鹅世界地图集》，1956年法国的《拉鲁斯世界与政治经济地图集》，1962年日本的《世界新地图集》，1963年美国的《威尔德麦克各国百科全书》，1973年的《苏联大百科全书》，1979年日本出版的《世界年鉴》等都明确标注南海诸岛属于中国。

    从南海诸岛周边国家来看，战后相当长时期内，并不存在所谓的南海争议问题。1951年《菲美军事同盟条约》制定，1953年菲律宾在制定宪法时，对该条约的内容进行了进一步的确认。尤其是关于该条约中菲律宾国土范围并不包括南沙群岛的表述，菲律宾在讨论宪法这一根本大法时，没有任何人提及。说明在菲律宾国家和民间从没有南沙群岛是他们领土的概念。

    1970年代以前，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文莱等国，也没有任何法律文件和领导人讲话提到这一问题。说明这些国家一直以来认为南沙群岛为中国领土。1958年越南总理范文同曾致函周恩来总理，申明南海诸岛属中国领土。他们于1960年和1972年出版的世界地图、1974年出版的教科书，都明确载明南沙群岛是中国领土。直到1975年，越南政府仍然明确承认中国对南沙群岛的领土主权。

    七十年代后期有关周边国家忽然提出领土要求

    历史上，菲律宾、越南、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和文莱，先后是美国、日本、法国、英国、荷兰、西班牙等国的殖民地。在此期间，这些西方殖民主义国家在占领南海周边国家的同时，有的曾经趁机霸占过我国南海诸岛中的部分岛屿。应该说，这些西方国家对南海诸岛的占领，对之后发生的南海争端起到了很不好的示范作用，诱发了有关国家觊觎我国领土的欲望。不过虽然这期间曾经发生过一些国家声言他们要占领一些中国岛屿，以及进行资源开发活动。但在中国政府的一再严正声明下，这些行为并未上升到严重争端。

    但是，进入上世纪70年代，中国南海发现了巨大的石油储量。这消息一下引起了南海周边国家的躁动。第一个跳出来挑事的是当时的南越政府。1974年1月15日，南越政府不顾中国政府的严正警告，悍然派驱逐舰武装侵入我国西沙的永乐群岛海域，并炮击甘泉岛，强占金银、甘泉两岛。中国政府立即武装反击，成功地捍卫了自己的领土。

    越南实现南北统一以后，越南也马上宣称对西沙和南沙群岛拥有主权。他们否认原来称这些领土为中国所有的表示，说当年这样说只是为了争取中国援助的权宜之计。并在这个时候自行在南海划定了它的海上专属经济区，将中国领海强行划为他有。同时，又派兵去抢占南沙诸岛共27个岛礁，明目张胆地直接侵犯中国的领土主权。1975年2月14日发表的白皮书，声称对西沙和南沙群岛拥有“主权”。

    不久，我国进入改革开放时期，国家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主要精力都集中在发展经济上，对南海诸岛的主权维护有些放松。在这种情况下，周边各国从各自的利益出发，觉得有机可乘，便学着越南的样子，趁机掀起了侵占我国南海领土的高潮。

    1978年菲律宾前总统马科斯发布总统令，单方面宣布所谓的“卡拉延群岛”（菲律宾词语，中国南沙群岛的一部分，有54个岛、礁以及沙洲）为菲律宾领土。并且在南海也划出了自己的专属经济区。1978年12月，马来西亚见状，也趁机在其公布的大陆架地图上将南沙群岛的部分岛礁和海域标在马来西亚境内。这样划下来，我国南海南部的100多万平方公里的国土，大部分都让他们给划走了。

    二十年后，到1998年，越南发表《越南国防白皮书》，再次宣称中国西沙群岛和南沙群岛是“越南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1999年，菲律宾趁机重新绘制国家地图，将中国中沙群岛东部的黄岩岛，以及整个南沙群岛全部列入其版图。同年8月，菲律宾政府将“南沙群岛是菲领土”列为修宪内容。

    鉴于事态越来越严重，至2002年11月，中国与东盟各国外长及外长代表在金边开会，经中国努力，会上签署了《南海各方行为宣言》，达成了“共同维护南海稳定，通过友好协商和谈判，以和平方式解决南海有关争议”的共识。中国政府为了落实《宣言》，还提出了一系列合作倡议。

    2005年3月14日，中海油、菲律宾国家石油公司、越南国家石油和天然气公司共同签署了为期3年的《在南中国海协议区三方联合海洋地震工作协定》。按照协定，3家公司将在协议区内研究评估石油资源状况。表面上，各方都表现出了合作意愿，也理解了中国的善意。

    但是经济活动只是个表面现象，周边国家向中国争主权的实质也没有丝毫改变。从2008年起，菲律宾一些反对派开始轮番攻击《在南中国海协议区三方联合海洋地震工作协定》。他们称菲国家石油公司2005年与中越相关公司签署的这一协定涉嫌出让菲律宾境内资源，威胁菲律宾主权完整而违宪。

    至2009年，菲律宾国会就通过了将南沙群岛的部分岛礁和中沙群岛的黄岩岛，划入菲属岛屿领海基线的法案，通过立法手段强占其所谓的“卡拉延群岛”和黄岩岛。这样，按照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的规定，这些岛屿列入领海基线范围之内，不仅有12海里的领海主权，还将拥有200海里的经济专属区。

    菲律宾军方也开始加紧在南沙群岛部分岛屿建设通讯和交通设施，同年，菲律宾的军用通信工程延伸至中沙海域，黄岩岛成为菲军一个新的通信站基点。菲律宾军方并频频放话：“即使装备再差，空军也会誓死维护菲领海完整。”

    2009年5月，越南向联合国大陆架界限委员会单独提交了南海“外大陆架划界案”，再次提出对中国西沙和南沙群岛享有主权，并扬言“不怕与中国一战”。2011年6月13日，越南于南海实行实弹军事演习，目标针对中国。随后菲律宾联合美国也举行海上军演，这是菲律宾图谋吸引第三方插手，不惜使问题扩大化的信号。

    中国政府对部分岛屿几次成功的武力收复

    新中国成立后，中国曾经两次武力收复被他国占领的南海岛屿。虽然那时中国空海军力量十分薄弱，但两次收复两次成功。

    1973年9月6日，美国支持的南越政府内政部部长发表行政公告，宣称对全部西沙群岛、南沙群鸟拥有主权，并占领了西沙群岛中甘泉岛和南沙的部分岛屿，还正式编列南沙群岛为南越福绥省管辖。

    中国迅速做出反应。虽然当时中国的主要军事力量集中在同苏联对峙，但毛泽东还是下了决心要先把盘踞西沙群岛的南越军队赶走。随即安排海军力量最弱的南海舰队承担了夺回西沙的军事行动。

    1974年1月1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发表声明，谴责南越当局对中国南沙群岛的主权侵犯。同时，中方开始布置在有南越驻军的西沙永乐群岛当中的部分无人岛礁上升旗。在西沙驻守的南越军试图制止中方解放军和民兵的行动，双方发生了枪战。作为对中国声明和行动的对抗，南越海军总司令发布命令，1月14日派出三艘大型驱逐舰和一艘护航炮舰到达西沙群岛海域。

    1月15日，与海南岛某渔业公司两艘渔船相遇。敌舰试图驱逐中国渔船，但中国渔船宁死不退。敌舰继而向甘泉岛炮击，摧毁岛上中国的渔业设施和国旗。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南海舰队立即出动两艘小型猎潜艇和两艘扫雷艇，分别于17日、18日在海军航空兵掩护下，赶到西沙争议海域。19日又派出两艘炮艇增援。但中国舰艇吨位比南越的小许多，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1974年1月19日上午10点22分，西沙海战正式爆发。虽然我们的军舰吨位比南越小，船上设备差，技术落后，火力不足。但我军靠英勇和机智，只交战四个小时，即将南越军队打垮，创造了以南越海军四艘军舰一沉三伤的战果而大获全胜。南越军队狼狈退出西沙海域。中国方面乘胜进攻，继续清除了占据珊瑚、甘泉和金银三岛上的南越军队，至此完全收复西沙群岛。

    因当时我国海空军没有大型战斗机，也没有大型军舰，所以未能到上千公里外的南沙群岛海域采取军事行动。南沙群岛许多岛屿仍被南越占领。

    1975年，北越攻陷南越，北越海军发布命令，命令所属单位“解放”南越所属的岛屿，包括南越军所占领的中国南沙群岛。随后南沙群岛的其他各岛也陆续被菲律宾、马来西亚等国占据。

    十三年后，解放军海军舰艇对空防御能力虽然有所提高，但仍然难以在远距离海空作战，并有效抗御大批飞机来袭。然而中国不能再观望，中国政府决定趁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要求中国在南沙群岛设立海洋观察站的机会，前往南沙剩余的极小的礁盘上设点。

    1988年1月14日，中国运送施工部队和建站器材的船队先期抵达永暑礁。21日，以南海舰队宜宾号护卫舰为旗舰的舰艇编队进入南沙海域。23日，舰艇编队到达太平岛附近海域下锚停留。紧接着，中国方面又陆续派出南海舰队编队和东海舰队编队赶往南沙群岛海域。至3月初在南沙群岛海域中国集结了十五艘舰船，以应付可能的突发事件。

    见此，越南方面迅速做出反应，越南海军派出船舰，到中国海军舰艇活动海域，伺机抢夺礁盘。3月12日，中国海军开始在永暑礁建站施工。越南海军派遣三艘军舰运送117名武装人员前往抢占旁边的赤瓜礁，用以威胁永暑礁。中国海军派遣火炮护卫舰南充号前往阻止。

    3月13日下午两点半，南充号到达指定位置。下午五时，越南三艘军舰进入南充号警戒雷达搜索范围内。傍晚时分，越南海军准备同时抢占3个礁盘。晚上9点15分，中国海军两艘防空导弹护卫舰赶到。晚上11时50分，中国6名舰员驾驶小艇登上赤瓜礁。接着在礁盘升起国旗并彻夜守卫。

    3月14日早上6点，越海军武装运输船放下一条装载43名全副武装越军士兵和建筑材料的小船，于7点半在赤瓜礁东端登陆，并升起两面越南旗。中国海军组织58人上礁，相距210米与越军对峙。7点50分，中方派出7人驾驶小艇绕到越军后方，用菜刀砍断越方木船的固定缆绳。8点10分，中方十几名人员前进到越方插旗点，清除越方旗帜，同越方护旗人员发生肢体接触和打斗。

    此时越方护旗人员打响了第一枪，中方人员马上潜水拉开距离。8点47分，越南海军武装运输船同中国海军南充号军舰开始交火。9分钟后，越军船开始下沉。8点57分，赤瓜礁上越军打出白旗投降。赤瓜礁战斗打响后，越海军登陆舰同中国海军鹰潭号、湘潭号分别交火。越军一舰起火，一舰沉没。

    赤瓜礁海战，这是至今为止在南海纠纷中规模最大的武装冲突，在交火50分钟后结束。越海军参战的三艘舰船两艘被击沉，一艘被击毁，400人左右伤亡，被俘40多人。中国海军只有一人轻伤。中国大获全胜，越南军队退出同中国同礁对峙的所有岛礁。越南海军撤退后，中国海军舰队乘势先后进驻南沙群岛的华阳礁、赤瓜礁、东门礁、南薰礁、渚碧礁等，并在其礁盘上完成了设点。

    这次战斗虽然规模不大，时间也不长，但胜利意义十分重大。同1974年的“两沙海战”一样，虽然仅从舰船吨位、武器装备上来说，我们并不占优势。但战争的实践说明，只要我们敢于进行军事斗争，这些强占我国领土的国家是不堪一击的。

    另外，由于两次军事斗争的胜利，在西沙我们成功地夺回了整个西沙群岛的主权，领土至今在我们手上。在南沙，中国总算在这一自己的国土上有了军事存在，由过去任凭别人抢占，我们只是外交上的语言抗议，变成了今天真正的实质据有。

    中国政府在南海问题上的基本立场是明确的

    目前由于周边国家的一意孤行，加之一些大国的插手，南海争端有越来越复杂化、多边化的趋势，正极大地考验着我们的智慧。

    早在上世纪70年代末，关于我国对钓鱼岛和南海诸岛争端的态度，邓小平曾经阐明过中国政府的原则立场，即在承认主权属于中国的前提下，可以“搁置争议，共同开发”。1984年2月，邓小平针对有些周边国家强占我南沙岛礁，明确指出：那里历来是中国的领土。我们多次声明主权是中国的，管你占领不占领，主权还是中国的。他还向世人多次表明，主权不是一个可以讨论的问题，在主权问题上我们决不妥协。1988年4月，在会见菲律宾总统阿基诺时，他又再次强调：“对南沙群岛问题，中国最有发言权。南沙历史上就是中国领土。”

    进入21世纪后，中国经济的大发展带来财力和科技水平大幅增强，中国的军舰、潜艇、新型战斗机、轰炸机和空中加油机，都已具备了远程作战能力。今天中国海空军的实力，大大超过了南海周边各国海空力量的总和。尽管如此，中国政府出于维护地区稳定大局考虑，尽量避免动武，仍然主张通过和平谈判妥善解决有关南海争端。温家宝总理在去年印尼巴厘岛举行的第六届东亚峰会上就南海问题再次阐明了中方这一立场。对于越南、菲律宾等一再发生侵犯中国主权的行为，中国政府一直采取克制、冷静和建设性的态度，千方百计通过友好协商和谈判妥善处理争议，希望以此推动与南海周边各国关系持续健康稳定发展。这充分体现了中国维护地区稳定和双边友好关系大局的诚意。中国的诚意但愿能够打动对方，并有真诚的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