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档案 丈夫:马敬春,三级士官,1978年10月出生,1996年12月入伍,辽宁东港人。2005年10月上哨。 妻子:李陶,原辽宁新安纺织厂工人,1981年10月出生,辽宁东港人。2005年11月上哨。 故事讲述者:李陶 我们是去年7月结的婚,成婚之前就老听敬春提起他的老班长陈玉的故事。陈玉是他的班长,为人耿直、憨厚,关心爱护战友,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1998年,陈玉领着妻子到戎行的坦克射击场执勤,那儿那里地处偏远,前提艰辛,一年之中,只有戎行搞坦克实弹射击的几个月里才能见到人。陈玉担负着看护场地,维修装备的使命,一干就是7年。 敬春每年都趁戎行实弹射击的间隙去探望老班长。陈玉自己打井解决吃水难问题,廉价收音机收听新闻,自己教因为缺乏交流而迟迟不会措辞的女儿学措辞的悦耳事迹和执拗执着、不畏艰辛的精神深深传染了他。 2005年10月,风闻戎行放置即将退伍的陈玉回来休整,换人去值勤时,他自动请缨,要去接过老班长死守了7年的“阵地”。 当他打电话告诉我这件事时,我刚刚得知自己怀上了孩子。一时刻,百感交集:怕我们的孩子在年夜山里出生,也会智力发育迟缓;又怕家里分歧意我去陪他守哨;再者,我在新安纺织厂刚当上了手艺主干,转为正式职工,若是去陪他,这工作必定是没了。 我是家中的独生女,父亲知道了这件事倒没说什么,可是母亲果断否决。我一时没了主意,抉择先去看看哨所再说。 国庆长假的最后一天,我没通知他便来到了哨所。那时他正在屋里维修搭载移动靶的轨道车,手上、脸上、衣服上全是油污,整个成磷砌“非洲人”。他见我俄然“到访”,先是一惊,然后仓猝回过身把一碗已经凉了的便利面挡在死后。 我心疼灯揭捉?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却笑着憨憨地说:“不打紧,不打紧。”那一幕情景,让我当即便下定决心:陪他守哨。都说一个家没有女人就不能称之为家,既然他选择了哨所,那我就把家带到哨所。 回抵家后,我向厂里递交了告退书,并暗暗收拾好工具,和父亲说了我的抉择,筹备瞒着母亲偷偷出发。 第二天清早,我五点钟便暗暗起床,正要出门,却见母亲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守候在门口:“闺女,你爸昨晚都和我说了,你既然果断要去,那就去吧,妈不是不撑持你,是怕你耐劳啊,来,先吃碗热面再走吧!” 我伸手接过碗来,举头望着母亲那爬满皱纹的面颊,那已经霜白的双鬓,不禁潸然泪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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