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袤苍凉的戈壁茫茫无际,原以为寸草不生的撒哈拉不时的也能看到几丛雏菊怒放在炙热的阳光下,间或会有几棵造型怪异的树木闯入我的视线。偶尔听到几声美妙的鸣叫,才发现那只百灵鸟已跟随我们多日了。才进到撒哈拉腹地的第一天我就发现了它,这小鸟始终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紧跟在我们身后,跟了我们几天后,我对费宣说“我们跟着哈宾老爹有水喝,这小鸟跟着我们有饭吃”,费宣听候大笑,说它怎么不多叫几个同伴来。又或许它并不是为了那不算多的面包渣,而是真主安拉派来使者,保护我们平安走完这一段路,这谁又能说得准呢。
一路走走停停,初到撒哈拉的我们看到什么都是新鲜的。费宣更是精力充沛到爆棚,裹着头巾拿着小锤子满大沙漠的跑,这敲敲那砸砸的,开心的像个孩子。一路上神奇的东西多到我们都看不过来,好在有哈宾老爹他们在,不时的会指点我们那些奇怪的东西都是什么。来之前就知道撒哈拉的岩画是最有名的,于是就问塞尼说我们走的这条路上看不看得到岩画,塞尼很肯定的点了点头。一路上我和费宣都盯住石头不放,他是因为一个地质学家的本能反应,而我则是为了看到岩画。塞尼这小伙子一路上都粘着我,我每照完一张相他都要凑过来仔细“审查”一番,多亏他的这一番检查我才发现我苦苦追寻的岩画其实早已被我收进了相机里,只是我自己还没有发现。那些岩画,如果不是有他们指点的话,就是让我在那石头上坐一天也发现不了那上面岩画。这些岩画大部分都藏在了很隐蔽的山谷里,只有少部分是裸露在路边的岩石上。这少部分裸露在外的岩画经历了数千年的风吹日晒,早已斑驳得难以辨认了,看着我略带失望的表情,塞尼马上带我去了一处隐蔽的山谷,指着岩壁上清晰的图画叫我拍个够。
他告诉我们说这些岩画大多数都是10000多年前他们的祖先留下的,当时的人们使用动物血混合某种矿物将日常生活画到了山谷的石壁上。这些岩画构图精致,从上面可以看到奔跑的水牛和紧跟在牛身后的放牧的村民,整幅画以写实的手法向我们再现了距今一万多年前的人与动物的生活场面。这些传神的图画简直就是撒哈拉最古老的珍宝。
对我们来说,阿尔及利亚最精华的地方就是现在所处的霍加尔山脉。站在阿斯克兰山峰上往下看,那壮丽神奇的景色一般人绝对无法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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