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5月15日 晴
今天站里来了一帮人,风闻军区来的,车上卸下一堆工具。站长让我们搬上了宿舍的楼顶,哦!挺沉的,七,八个用绳明日了半天,十分困难才上去。之后,来的人捣鼓半天,又是打眼,又是敲工具,然后拼拼集凑,放了个年夜锅子在膳缦沔,两面庞刀小我又掰了一会儿“有了,没了。清嚣张了!”。我们只远远地望着,练习时这些不关我们的事,但只觉着好奇,新兵们不知是什么,低声密语地群情着,订了电子报的我曾看到过这方面的文章,我知道,那是卫星领受装配。咱们站四周都是山,处于电视领受的盲区,虽有个电视室,但电视机放在那儿,只是聋子的耳朵----放置。只在礼拜六晚上,通信员年夜远处的镇上租上一,两盘录像带看看或围上个破卡拉OK声嘶厉竭地吼上几首概缦泓歌曲。
晚上六点五十分,集结哨响了,“看新闻”,这可是许久没听过的新奇事儿,年夜伙儿兴致勃勃地进了电视室。“啊,多清嚣张啊!在家里也没这么好啊!”“看新闻不要谈判!”值班员一声喝令,年夜伙儿不再哼声,我却在想,这倒挺有意思的!
点评:那时在山沟里能看个电视,确实不轻易,自年夜有了这活跃的一课,我就迷上了,但苦于没前提,一向没能够实现,只在日常平常关注这个规模的成长,年夜《电子建造》九四年连载中,我体味了卫视领受的基本常识,为日后有机缘实现胡想打下理论基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