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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天下有不花心的男人吗?

2016-2-19 20:05| 发布者: 123456000000| 查看: 9| 评论: 0

摘要: 丽琼的生命就好像一场为保卫爱情和婚姻而打不完的拉锯战,耗尽了她所有的热情,等到她发觉时,一切都太晚了……   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放心了,丈夫身上却飘来了陌生的香水味   对身边人的担忧,不是每位妻子都会 ...

    丽琼的生命就好像一场为保卫爱情和婚姻而打不完的拉锯战,耗尽了她所有的热情,等到她发觉时,一切都太晚了……

  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放心了,丈夫身上却飘来了陌生的香水味

  对身边人的担忧,不是每位妻子都会像杨丽琼那样强烈,但即使号称最信赖丈夫的妻子,也难免会有疑心暗起的时候。而杨丽琼之所以如此,是因她曾在最不防备的时候,遭受了惨烈的打击。

  那时,杨丽琼在川中的一所中学教语文,丈夫是才华横溢的业余作家,老实得令人难以置信——30岁了才结婚,恋爱却只谈了一次。那年代,搞文学的人蛮吃香的,每逢周日,他们家里都有年轻漂亮的女文学青年来访,香水洒得浓浓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作家丈夫对她们装傻,杨丽琼也乐得装聋作哑。

  然而,1979年秋的一天,作家丈夫到成都出差,遇到经常到家里拜访的文学美女,两人谈文学谈到半夜就相拥而眠了。旅馆服务员马上报了案。在当时,这是多么严重的问题啊!作家身败名裂,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在一个彩霞满天的早晨,他跳崖自尽了。

  丈夫背叛和死亡这双重的打击给了杨丽琼怎样的痛苦,让她得出怎样的教训可想而知。

  邓斌是和作家完全不一样的男人,他当时刚从部队转业到法院做书记员,转年妻子就病逝了。介绍人撮合他和杨丽琼时,特别感慨地讲了他在妻子死后伤心地哭了整整一夜的事。痛苦迷茫中的杨丽琼马上就答应了。

  1980年冬,两人携手走进了婚姻。邓斌对杨丽琼十分体贴,家中的重活全由他一个人包了,婚后不久,他抢着提杨丽琼手中的水桶,家里的狗以为他们在打架,扑上去就把他的屁股咬了一口。在他爽朗的大笑中,前夫去世后十分自卑的杨丽琼由衷地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两个人好得如胶似漆,连婆婆看得都不好意思了:“在外面,你们就别做起那个恶心的样子。”

    1990年,邓斌调到了川北某法院,杨丽琼也随之到了川北某市。在这里,邓斌常常在晚上被朋友约出去烫火锅打麻将。出于敏感,杨丽琼跟着丈夫去了几次,可她并不适应男人间喝酒划拳的喧嚣。而根据观察和朋友的反映,丈夫的确是个老实人,而且出去不外乎就是喝酒、唱“素”歌(没有小姐陪),接触的都不是危险人物,她放下了心。

  偏偏又是在她放下心,毫无防备的时候,1991年,和作家丈夫完全不一样的邓斌竟然做出了和作家同样的事情。2月的一个周末,一个暴发户拖邓斌去卡拉OK厅唱歌,生活作风一向严谨的邓斌被陪舞女子妩媚的眼神闪了几下就丢了魂,神魂颠倒地接受了那暴发户的提议:一人带一个小姐到宾馆去开房间。

  邓斌被小姐放浪销魂的滋味迷住了。他和小姐约定,每个星期五晚上都要幽会。

  第二个星期五深夜他醉醺醺地回到家时,杨丽琼猛然闻出了他身上的香水味不是他们自己用的那一种。

  给了一个人希望,却又把她狠狠地从云端摔下来,杨丽琼的心被摔成了无数的碎片:天啊!他明明和前夫不同的呀,都说他老实呀!

  杨丽琼呼地将床上的被盖掀开,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就照卧室里的镜子、花瓶、台灯上乱砸。邓斌顿时吓得酒醒了一半,翻身下床,冻得瑟瑟发抖地抱住同样只穿着睡衣的妻子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别闹别闹,我酒喝多了,今后再也不会了!”

  儿子睡在隔壁,杨丽琼压抑着声音哭到了天亮。她一遍遍地拉着邓斌问他:“你们男人到底要怎样才能不花心?邓斌,你不爱我就早点离了吧,为什么要折磨我?”

  丈夫忠厚的哥哥包二奶,活生生的例子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邓斌吓坏了,一面打自己耳光一面道歉发誓。等到天亮了,杨丽琼哭累了,邓斌把所有能想到的誓言都发尽了,两人达成了协议:今后无论做什么,除非有不可抗拒的原因,邓斌都要带杨丽琼一起去。

  从此,早晨锻炼身体他们在一起,傍晚散步他们在一起,平时打麻将、下馆子、跳舞更是在一起。中途邓斌去解个手,只要上了五分钟没有回来,杨丽琼就要跟着去看,站在厕所外面等。别人问他们为什么跟那么紧,他们都笑着说:“秤不离砣,公不离婆。”

  可是随着邓斌职务的升迁,这种紧迫盯人的方式渐渐变得不合适起来。

  1996年冬的一天晚上,两人激情燃烧了一次后,邓斌对杨丽琼轻言慢语:“我现在真的老实了,你看以后是不是不要跟那么紧了?这次我到西安出差一周,你也去了,和我竞争副庭长的那个人攻击说我们是用公家的钱度蜜月。还有,那些人请我去卡拉OK厅唱歌,去洗脚城浴足,去保健院按摩,你也跟着去,那些人心里很不舒服,因为那都是高消费,那些人是迫不得已才请的……”

    杨丽琼打断他,放连珠炮似的说:“我知道,你是想把我撇开,偷偷地去逍遥。只要我还是你老婆一天,我就要跟一天。”说着,抱起被子就跑到儿子床上睡去了。

  邓斌后来还是当上了副庭长,应酬陡增数倍。好几次有人当着杨丽琼的面取笑邓斌“妻管严”,邓斌接着他们取笑的话劝杨丽琼:“别跟着了,你看吧,他们已经在笑我们了。”

  杨丽琼刷地拉长了脸,什么也没说。邓斌非常尴尬,回家后也黑着一张脸。杨丽琼轻轻坐到他身边,柔声问他:“怎么了,老公?”

  邓斌很真诚地向她剖白:“丽琼,我总觉得,你在把我当贼一样地防着,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很没面子。说实话,我们是夫妻呀,夫妻要互相信任。”

  杨丽琼没说什么,但她显然是被丈夫说服了。在日记中,她这样写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能因为他错过一次,就一辈子不信任他。他当年也是因为年轻气盛,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知道他是个老实忠厚的人……夫妻间也应该有一定距离,距离产生美。”

  第二次放下心来的杨丽琼,开始四处旅游,邓斌的应酬,她能不去就不去了。

  不幸的是,就在夫妻双方都喘了口气的节骨眼上,又出事了。这次不是邓斌,而是他貌似忠厚的哥哥。他的哥哥平时舍不得吃也舍不得玩,家里的财政大权由老婆一手操控,从来都是老婆说一他不敢说二。哪曾想,这么老实巴交的一个男人,竟租房子包了个洗头的小妹,私生子都一岁了他老婆才发现,闹了一个多月,连邓斌也借了一万元给哥哥后院“灭火”。

  又是一个明明不可能发生却又偏偏发生了的外遇事件!安慰了嫂子,杨丽琼半开玩笑地对邓斌说:“男人还真是不可貌相呢,见条缝就要往外溜。你们家的男人又格外厉害,年轻也好老了也好,个个都有办法鬼混。从今天起,我要把你‘收监’了。”邓斌没敢吭声。

  她累了,留下一道难题让我们思考

  从这以后,杨丽琼再也没有放过心。和法院的年轻媳妇们聊天,她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但凡有点出息的男人,都是些偷嘴的牛,全靠我们女人才能把绳子勒紧。

  1998年升任庭长的邓斌是杨丽琼眼中最爱偷嘴的牛,上班时间她经常打电话或以送衣服等名义去“查岗”。走在路上,如果邓斌对发廊或者洗脚屋多看了一眼,她就会问:“你为什么要注意看邮政大楼上的那个足疗馆?是不是在那里又有了个相好的?”

  她也紧紧盯着丈夫单位里的年轻女人。她觉得丈夫跟那个爱穿长筒靴的女检察官似乎有点名堂,因为有次在大街上,她巧遇那女检察官和另一个女人在谈论邓斌,她跟踪了一路,听到的几乎都是溢美之词。

  杨丽琼所做的一切让邓斌非常苦恼。邓斌通过姨姐传话,想让杨丽琼不要那么神经兮兮,结果姨姐和她谈了一下午,反倒被她说得心服口服,马上回家查起了丈夫的蛛丝马迹。杨丽琼满肚子都是收集来的活生生的例子:“很多男人没有发达时对妻子好得很,一发达心就花了。他的哥哥,我们学校的徐鹏飞,他们法院的廖会翔,还有我们三楼上马大汉……这些都是活教材呀!”

  撇开这点不谈,杨丽琼倒确实是个好妻子,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经常为邓斌整理工作资料,出谋划策,儿子的教育更是她的拿手好戏。1999年儿子考上了广东某重点大学,毕业后在某航空公司有了份令人羡慕的工作,杨丽琼也就在2004年4月办了病退。

  退休的杨丽琼并不像人们建议的那样到处游山玩水,而是每天与丈夫厮守。丈夫上班,她要把丈夫送到法院门口,丈夫下班她就到单位去接。在家里,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看电视剧,尤其喜欢看《中国式离婚》,看得涕泪横流,把里面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齿。不看电视的时候,她就给正在上班的丈夫打电话,聊午饭怎样做,晚饭在哪儿吃。这样既商量了事情,又查了丈夫的岗。

  杨丽琼把电视剧里看到的东西都用到了生活中。每次给邓斌洗衣服,她都要把衣袋里的纸片仔细翻看,一旦发现新的不认识的女性的电话号码,就要刨根问底。有一次,她在电子词典里翻出个叫“刘燕”的电话号码,立即拿着词典去问那是谁。

  邓斌当时很忙,告诉她刘燕是个老头子,到法院来办事时认识的。杨丽琼疑心顿起:明明是个女人的名字,为什么要告诉我是个老头子?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第二天,杨丽琼照着抄来的地址,驱车50公里到郊县找刘燕。没想到,刘燕果然是个老头子,从郊县法院退休将近20年,头发都全白了。照理说,杨丽琼该放心了,偏偏她疑心更重了,因为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刘燕女儿的照片,年轻漂亮,听说也是在城里的公检法系统工作,而且新近才守寡。难道丈夫联络刘燕是假,追求刘燕的女儿才是真?

  杨丽琼一个人呆在家里胡思乱想,越想越觉得可疑。8月的一天,邓斌正在和上头检查工作的干部开会,她打电话过去非要聊刘燕的事,把邓斌气得七窍生烟,生气地关了手机。邓斌的态度让杨丽琼的疑心越来越重,她再次强烈要求,无论什么活动都要一起参加。

  时间很快到了10月22日。这一天的情形到底是怎样,我们只能从杨丽琼的笔记和邓斌的讲述中推测了。那天一大早,了解他们家庭情况的法院办公室主任来电话,请庭长去参加法院庆祝敬老节的活动,末了,还特意为邓斌加了一句:不带家属。

  电话摁的是免提键,杨丽琼听到了最后那句话,没说什么。邓斌知道她是不会跟去了,竟然有种小孩子逃学的心情:终于可以解放一天了!

  邓斌心情好,特意梳了头、修了面,还把鞋子擦得油光锃亮。他反常的举动肯定让杨丽琼忐忑不安了。他就是要和她赌气,到了人民公园后,明知道她11点准时要打来电话,他却把手机关了,还提议:“我们今天什么烦心的事都别想,电话也不要接了,统统关机!”

  如果邓斌早一点看到杨丽琼的日记,他就会知道,这天和他多年前出轨的那天一样,是星期五。谁会注意到这细微的一点呢?可是对一个风声鹤唳的女人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一点。

  杨丽琼开始回忆早上的电话。那通电话确实有可疑之处,作为法官的妻子,她很清楚,法院搞活动几乎没有不让家属参加的。那个打电话的究竟是谁呢?为了证实法院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敬老活动,杨丽琼给法院办公室、邓斌负责的庭里打电话。不幸的是,这一天,在她打电话的那个时间里,任何一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回家做饭的邻居,这天没有看到杨丽琼在厨房窗前忙碌的身影。这个时候,她正躺在床上,对男人和这个世界充满了失望。她觉得很累,其实她也讨厌总是疑神疑鬼的自己,可是她不敢放下心来。她努力了几十年还是弄不明白,究竟什么样的男人才可能不花心;究竟要怎样对待男人,男人才会和女人一样,一心一意地老天荒。

  她想起《中国式离婚》里林小枫说的话:“婚姻就像一把沙,你抓得越紧流失得越快……”邓斌的嫂子抓得那么紧,邓斌的哥哥去包了二奶;可是,她没有抓紧,作家丈夫同样出了轨;她没有抓紧,邓斌也出了轨……

  丽琼碰上了数学家也解不出来的一个永恒难题,她走进了永远走不出去的一个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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