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是那种外表看上去并不漂亮,但却是个味道十足的女人,她滚圆丰满的身材,让太多的男人遐想,但是,她的内心却是一直没长大的纯净的小女孩思维…… 艾琳先生对她的评价是“成人的肢体,儿童的思维”,艾琳就是以她的“儿童思维”和几个“性感男人”搅在一起,而且她还特别天真地想和他们建立纯洁的异性友谊,当她纯净的理想,被一次次打破时,她的心一片茫然。 男人永远不是“哥儿们” 我一直特别欣赏男性的思维,跟女人很不同,有特别智慧的地方吧,其实,现在想起来,能有多大的智慧,说他们智慧实在是苛求他们了,你想他们和我生下来的生长背景一样,从小受的教育又一样,连吃的东西和呼吸的空气也一样,怎么能指望他们比女人强很多呢?但年轻的时候,我不这么想,我竟然特别天真地想和他们成为那种彼此能给予精神滋养的“哥儿们”。 其实,就是现在,我对男人说出这么损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和他们交往成朋友,因为也不知为什么,和男人在一起我的身心就特别自在,和女人在一起就没和男人在一起感觉那么好,可能是因为我这人的性格太大大咧咧,也不会察言观色,还老说出不得体的话,女人的心眼比较小,弄不好老让人多心,老是得罪人,跟男人在一起就不同了,你说多伤人的话,有时把人家气得半死,可是他们就前想“别跟女人一般见识”就过去了,还照样和你来往,这样我的心理负担就小点,其实后来我想,这可能才是我喜欢跟男人在一起根本原因,什么欣赏他们的智慧的,说不定是幌子吧。 精神上契合点,搭筑于两心之间? 第一次见到高源,差不多10年前吧,是因为一次采访,高源是一个画家,画画得很棒,采访他的起因,是有一次在一个专业刊物,好像是《美术研究》,看到他写的一篇关于绘画感悟的文章,当时,看那篇文章就有点发傻,怎么说,文笔太漂亮了!你根本感觉不出那只是篇绘画感悟一类的文字,那是一篇极其优美的散文,而且我敢说当代社会上很多专业作家,也写不出这样的文字,看完杂志,我当即就决定去采访他。 我按着那篇文章后面提供的作者的地址,电话打过去,那天特巧,电话就是他接的,他听上情绪很好,因为他特别爽快地就答应接受我的采访,而且当时就和我约了采访时间。放下电话那一刻,我还挺庆幸的,耶!挺容易的嘛!因为以前我采访过的艺术家,有的特费劲,打半天电话都确定不了。 第二天,我就按时间去了他画室,按他的文风和电话听他的声音,我判断他是一个至少45岁以上严肃深沉老画家造型,但见到他那一刻,他跟我想像的太不一样,怎么说呢!人挺年轻的,穿着是那种看似休闲,实在高档的衣服,那天他穿了一个短款皮衣,皮衣的样式特别简单,但是质地、做工看上去特别讲究,一件黑色磨纱,很随意的圆领毛衫,一条暗绿色的粗条灯心绒休闲裤,一双黑色的皮鞋,也是休闲式样,特别柔软的感觉,概括说是个典型的“雅皮”造型吧!和他握手的那瞬间,我有点不安,因为那天我以为要采访的是一个那种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因此我穿得太随便了,不但随便我甚至觉得有点土气,他正在画架上画画,我坐在画架边上的一个黑皮转椅上,感觉有点狼狈,担心他看见我这样子,会不会没有兴趣和我谈话。 他看了看我,我没和他对视,但感觉他的眼光是审视的,他笑了笑,然后放下画笔转身斜坐在画架边上的大画案上,一只手很随意地插进口袋里,又冲我笑,我不知他笑什么,而且我觉得他的笑意味深长,什么意思?他笑得我发毛。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 共 9 页开始步入泥潭 那天的采访,要说还是挺顺利的,聊的过程,他好像一直带着那种浅笑,我不知道该不该冲他笑,按说笑能缓和紧张的情绪,而且当记者应该以最快的速度和采访对象熟络才好,总之,那天我有点慌乱和不安,让我意外的是,他的谈吐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哲学味、那样深邃,他的言谈话语,甚至有点家常,我和他之间,也没有出现就经常和某艺术家作采访时,那种暗中较量、针锋相对的情形,那天我好像也没有像往常一样,专挑被采访者特别是艺术家特别“戳心窝子”的话去问,享受被采访者急切辩驳我那些尖锐问题的采访快感。 总之,采访在一片平和中结束了,他走到画架前,对我说“别急着走,随便聊会儿。” 我停住整理了半截的背包,又坐回那张皮转椅,他拿起画笔在盘子里调色,我就这么坐着,半天谁也没说话,我看他调色的手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停住了,然后也不回头,突然问我:“我寄的画册你都收到了吗?”“画册?,什么画册?”我被问得很突然,我心里确定了一下,我好像这天是第一次见他,他转过身,手里还拿着画笔问:“你不记得了?三年前我们见过?”“在哪儿?”他笑了笑,天!又是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在这儿!三年前,你来过我们画室,约稿。” 居然是这个人 我终于想起来了,三年前我是来过这间画室,当时好像要做一个专题,特地跑来约稿,只是当时我来的时候,画室里有四五个人,我是跟这几个人同时谈的,所以,对他的印象不深,后来我是收到过几本他们画室出版的不定期的画册,寄来的画册没有任何附言和署名,我一直以为是他们画室的小编务统一给一些联系者寄的,我干这种工作,经常有各种各样的作者给我寄这种东西,所以我经常不看,也并没有在意,我忙不迭地告诉他:“收到了!收到了!是你寄的?”他有点吃惊地反问我:“你不知道是我寄的?”我说:“我怎么知道,里面又没附信,我以为你们室统一寄出来的。” 他当时的表情,我真说不好是什么表情,反正还是惊讶,他的脸仿佛有点僵,很小声地又问了一句:“你不知道是我寄的?”我有点不知所措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寄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他还是僵僵的表情,手里还握着那支沾满颜色的画笔,并不看我,僵硬的表情后面似乎在想什么,思绪好像走到另一个世界,半天,我小心地问他:“你没事吧?”他好像突然醒了,转过身又开始用画笔在调色盘里调色,调色的手好像发着狠劲,他还是不回头,冲着画架问我:“你没看那些画册?”我犹豫了一下说:“不好意思,我没看,还在我书架上摆着呢。” 接着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我看着他画画的背影,他不是那种像我平时遇见的画家特别张扬、激烈或是有点颓废,有点慵懒的画家,他的衣着是一种“雅皮”味的,看似随意实则考究,他的感觉是儒雅平和的,有那么一股“主流画家”的自信和定气,你可以看出他现在的生活也和他的着装和神态一样,估计相当不错。就在我胡思乱想时,他又冒出一句:“你的声音很好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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